茗香握緊了自己的手,還是上樓去找白烈雲,詢問消除血跡的方法。
白烈雲洗完了澡,披散著長發,隻披著一件白色的長袍,腰間隨意的紮了個腰帶,靠在床頭皺著眉閉著眼,衣服領子大咧咧的半敞著,從胸口到腰腹,流暢的肌肉線條一覽無餘,衣袍下躬起的大長腿白花花的刺進茗香眼裡,讓她隻覺鼻子一熱,迅速關上門又退了出去。
媽的。成親了快一年了,這個妖孽每次換個造型都能刺激得她貧血大半天,這樣半遮半掩的衝擊力,比什麼都不穿可要強烈太多,他要一直都這模樣,她晚上該怎麼睡覺?
“什麼事?”白烈雲隔著門在屋裡低沉的問了一句。
茗香仰頭捂著鼻子,回答道:“樓下地板我擦不乾淨。”
屋裡的人沉默了一陣,說道:“今日我不是很舒服,你先把大門關了吧,地板的事,明天再說。”
“哦。”茗香應了一聲,下樓關了門,看看自己衣服上的點點血跡,也鑽進浴室洗了個澡。
她揉著頭發,小心翼翼的打開臥室的門,看到白烈雲已躺了下去,麵朝裡,什麼都看不見,便放心大膽的鑽了進去,打開衣櫃拿出了衣服,就這麼背對著丈夫換上了身。
這樣的操作,在夫妻之間本屬正常,以前茗香與白烈雲同屋換衣服,從來沒有什麼感想,白烈雲基本也會自動回避。今天卻十分的稀奇,茗香換完衣服一轉身,發現白烈雲仰躺著側著臉,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