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這幅皮囊穿在茗香身上,她從未見過有人會對她失神片刻,而眼前的紅蓼,一娉一笑,一舉一動,均在展示她的無限風華,盛世美顏。
而這樣美的女孩子,她怎麼,就**呢?
茗香心中傷感,她想說些什麼,又不知該說些什麼。紅蓼握住她的手,含笑看著她,光華璀璨的目中,點點滴滴全都是溫暖和善的暖意。
這眼神,與白烈雲是如此的一樣,茗香心跳的厲害,她忽然有些了解白烈雲為什麼會對紅蓼如此敬重了。
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會有什麼樣的侍婢,白烈雲一心向善,紅蓼當然便會溫柔善良,她愛他,便會一心為他著想,他敬她,便不會有任何褻瀆她的念頭。
茗香有些無法直視那個一心想要撲倒白烈雲的自己,她滿腦子風流快活,卻從沒想過紅蓼會如何想,白烈雲又會如何想。自己真的是蠢透了。
“謝謝。”紅蓼微笑著說出了這兩個字,她便真的化為一片紅色的煙雲散去了。
茗香連忙抬手去抓,兩手空空,她方才反應過來,紅蓼早已經**。
紅蓼**,她就是茗香。她既是茗香,那從哪又多出了一個茗香?
茗香陡然驚醒,她一睜眼,便瞧見一大灘紅豔豔的血腥,直直的對準了她,噴濺過來。
模糊的視線裡,有人一巴掌拍飛了另一個人腦袋,從那無頭的腔子裡噴出數尺高的鮮血,染了另一人一頭一臉。
茗香在驚呼聲中摔倒在地,不住後退,直至背後頂在了櫃台上。
那無頭的屍體直愣愣的跪在地上,杏黃的道袍逐漸染成紅色,拂塵掉在血泊之中,毫無生氣的腦袋滾落在桌角邊,轉了幾轉,蒼白無神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茗香,讓她肝膽俱裂,連叫都沒法叫出聲。
“茗香。”白烈雲的聲音,隱含了怒意,他站在張知冬的屍體邊,臉上身上不住的往下滴落血水,原本和藹可親的白老板,此刻便如惡鬼一般,一身壓不住的煞氣,驚得茗香再度後退,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