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認識他的侍婢的,甚至還可能很相信那個女人,但不管那女人對她懷揣的是怎樣一種心思,她確實沒有想要害過她的性命。
茗香不恨那個女人,她甚至相反覺得她有些可憐,想要問一下與那女人有關的事,白烈雲便嚴肅的讓她想都不要再想。
他說,那女人的命魂尚在,若過度的去回憶她的事,或許會誘導她的命魂再生出魂魄,到時候會對茗香有影響。
白烈雲說的認真,茗香便隻能放棄。她是不問了,但心裡那該死的好奇卻越來越強烈,無處可說,不能排解,便積蓄成了怨氣,還全都寫在了臉上。
茗香的脾氣越來越不好,起初隻是對打聽她家事的人頗有微詞,後麵發展成了算賬時候心煩意亂無法集中精神從而更加心煩,再後來變成了每天都處於生氣要爆發的狀態,最後連白烈雲都忍受不了了,關了店門便帶她出門去散心。
白烈雲在君山隱居的很舒適,並不需要外出,平時的物資采買自有丐幫弟子幫忙帶貨,這段時間也托人給茗香帶回來了不少女子生活必需品,還有很多諸如話本,**毽,九連環等打發時間的小玩意,可茗香對此根本就不感興趣。
她以前是個修仙的,現在是個死而複生的,怎麼都與凡人相去甚遠,又如何能像凡人一樣真的把那些神仙妖怪的事當成故事。
她的過去,不是故事,她得要搞清楚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不止是她的過去,還有她這個身體的過去,如此她才能確定,她到底是不是茗香。
可惜,她能接觸到的修仙者,隻有白烈雲,而白烈雲,是決計不會告訴她的。
茗香生著悶氣,即便是複生以後頭一次出君山,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可高興的。
洞庭的冬日,寒風蕭瑟,冰冷刺骨,儘管茗香穿著厚棉襖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