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這人就是隨隨便便坐在那,打坐一般,看起來渾身都是破綻,但在這麼大的風沙中,他的衣服乃至頭發絲都沒能被吹起一絲一毫,一身潔淨,與這沙塵漫天格格不入,到顯得他身周有一層普通人看不見的氣場,密不透風,毫無破綻。
茗香撇撇嘴,嘁了一聲,這些修道的,就是喜歡故弄玄虛,寧願耗費靈力與這極端天氣硬剛,也必須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耍帥,又沒有誰願意來膜拜他,擱這裝什麼裝呢!
她動動脖子,調整了一下肩膀,雙手握緊巨劍,聚氣凝神。
沒有破綻,她就劈出一個破綻,在這沙塵漫天之中,她無懼任何人,哪怕是修道者,也會和凡人一樣,毫無抵抗的被她劈成一地碎渣。
茗香一劍揚起,狠狠的劈下,沒有半分花招,簡潔乾脆。隨著巨劍的落下,一道肉眼可見的黑色氣霧朝著白衣的人影飛射過去,
氣霧在風沙之中像充了氣一樣,眨眼之間由一道半人高的月牙,擴大成了一道城門一般高大的黑影,速度之快,由濃黑轉成了淺淡的殘影直至不見,唯有地麵迅速裂開,一道裂紋分成三道,五道,十道,越接近那人,溝壑便越發的加深,加寬,就好像一頭隱身的巨獸,咆哮著朝著那人飛撲過去。
茗香一劍劈出,自覺攻擊範圍已籠罩了那人所有逃跑的角度,嘴唇上勾,像是已看到勝利在向她招手。
哪知地麵的裂紋走了一半,居然停滯不動了。半空中凝結出細細的紋路,晶瑩剔透,在那人的背後,迅速勾勒出了一座龐大的冰山。
茗香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