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雲路過九重天的時候,這次倒是沒有多猶豫,打算拜訪一下許久不曾真正見過的阿姒。隻是往常從不覺得九重天有多難進,今日大概也是能經曆一遍了。
“怎麼?”褚辭側過身來看她,一絲不苟的襯衫搭配西褲,兩條大長腿又直又性感。
可是話到這裡,還沒有完。他繼續下去,“也正是因此,讓我學會了獨自生存。我的弟弟他……唉!”說到這裡,他明顯傷心了起來,揉著發痛的眉頭,久久不能恢複。
玄天表現出來的難得溫柔,叫蔚言失神一愣,下一刻卻被他的話給打擊到絕望的境地。
不過,雖然段重的武藝足以翻過這高高的圍牆,但是他一向是一個極愛偷懶的人。所以能省一些力氣,就必然會省一些力氣,更何況還有傷在身,動作大了那可是要疼死人的。
渾邪往的理智消失了,事實上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任何的理智了,試問對於一個父親而言,他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落入漢軍的手中,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嗎?
“你的名字和我一個朋友一樣,可做人,你比他差多了。”許逸軒指的是血狼裡自己的手下。
略施粉黛的蔚言愁容滿麵,雙目猶似一泓幽怨的清水,美玉瑩光、靜若處子的蔚言,似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麗脫俗。
兵來了,擋的還是兵,而水來了,往往將之阻攔的不是土,而是石塊。
看到夜清華眼神中那無儘的期許與希冀,以及那激動地顫抖的紅唇,上官飛幾乎就脫口而出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可在最後關頭,還是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