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她們親密無間。
妹妹幾乎成了她的影子。
總是緊隨其後,不停的呼喚著,“姐姐,姐姐!”
隨著長大,父母婚姻走向儘頭。
妹妹選擇了跟隨父親,而她則隨母親離開,並改隨了母姓。
時光流轉,妹妹和她年少時約好的少年步入婚姻殿堂。
那段時間她痛苦迷惘。
妹妹卻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她的失魂落魄。
依舊開心的拉著她一起選婚紗,寫請柬,準備各項結婚事宜。
她逃避似的來到雲城。
陸芷依舊陰魂不散的跟過來,還要指名要她接生……
往事如煙,一幕幕在心頭浮現。
她突然意識到,妹妹才是她一直以來未能看懂的人。
望著眼前對她搖著手,喊加油的妹妹,她忽然有一種想要全盤托出。
也想要看看那時候,陸芷會不會崩潰大哭的衝動。
還是她還會像是現在這樣笑著搖手說:姐姐,沒有關係的,我們是姐妹,我和你才是一家人,就算我跟了爸爸,我嫁了人,我們的心還是在彼此一起的。
還是會徹底撕破臉,質問她:為什麼
周院長咳嗽了一聲,終於發布會開始。
施梓彤在話筒前侃侃而談。
她分享了自己在非洲目睹戰火中孤兒產婦的困境。
回國後決心投身婦產科,致力於保護更多產婦和新生兒的安全。
在此過程中,醫院的領導層也站出來支持施梓彤。
詳述了她在婦產科領域多年來的傑出貢獻。
演講過後,掌聲雷動。
施梓彤站起身,雙手一擺,示意全場安靜。
接著她目光犀利的對上了秦景壑。
“那麼秦景壑先生,您有什麼證據什麼立場說當年是我換了你的女兒?
據我所知二十六年前,給你們接生的醫生並非是我。”
如果秦景壑不是當晚親耳聽到施梓彤和沈默的對話。
他也要相信了施梓彤這番說辭。
施梓彤和換小孩的事情沒有絲毫的關係。
“是呢,不是你換的,那你說說是你們婦產科哪些人換了我的孩子?讓我骨肉分離二十六年?
你們說說我好好的女兒,為什麼在你們醫院出生的,現在沒有了?我養大的孩子和我們夫妻的親子關係不成立這是為什麼?”
問題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醫院方麵沒辦法給秦景壑答案。
“我們醫院道歉了,也會賠償您的損失。”
有醫院的高層站出來,擲地有聲。
“但你不能無憑無據的汙蔑我們的醫生。
如果人人像你這樣,那我們醫院將無法開展工作。”
這人的話讓不少在場的記者發出同樣的聲音。
“秦先生,您的孩子在醫院丟失,非常遺憾,可是你不能隨便汙蔑好人。”
“除非你有證據證明這是施副院長做的,不然你就是汙蔑造謠,要負法律責任的。”
“就是就是……”
指責聲浪一聲高過一聲。
蓋過了秦景壑的話。
秦景壑此時就就像是聲潮中的一葉扁舟,四周孤立無援。
“誰說我沒有證據,我有人證。”他大喊一聲。
讓保鏢帶著金芙來到會場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