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差點沒把我們夫妻給嚇死。
我安撫了好幾日這才把妻子安撫好,我當時給母親找了住處。
讓她租房去彆的地方,但她哭著鬨著不願意。
我後來沒法就乾脆和妻子在外麵租房也不願意去那個家。
她鬨到了學校,說我不孝順。
說她含辛茹苦地把我養大,現在嫌棄她老了就把她一個人丟在房子裡麵,看都不曾看一眼。
校領導找我們夫妻談話,而她在校領導麵前保證,那晚是意外。
她再也不會做類似的行為,她隻是一個擔心兒子身體的母親。
她的話引來校領導的異樣眼光,還以為我是多縱欲。
當時我也不好說這麼敏感的話題,但在學校裡,多的是對我能拿到留校名額看不順眼的人。
於是我縱欲名聲不脛而走,連帶嶽父嶽母都聽到,都找我談話。
好在妻子是當事人,說了原委,他們這才放心。
而搬去了原來住處之後,母親對我的控製變本加厲。
我們兩夫妻上半夜睡在一起,下半夜她就要求分開到彆的房間。
美其名曰就是怕房事影響工作和身體。
弄得我們兩人興趣全無,真要做什麼乾脆休息天外麵開房。
直至小慧懷孕,母親繁瑣的連小慧幾點起床都要乾涉。
必須按照她的要求來,如果做不到,她就一哭二鬨三上吊。
後來我看這樣沒法,把小慧送去了嶽父嶽母家中。
心想著這樣讓小慧輕鬆一些,直至小慧生下孩子。
其實那時候小慧已經有了輕微的抑鬱。
我以為她去了嶽母家裡情況會好轉。
後來見她在嶽父嶽母家裡笑容晏晏就徹底放下心來。
結果母親算準了小慧生下孩子,她跑去嶽父嶽母的單位。
問他們怎麼教養女兒的,不讓她這個奶奶見孫女。
嶽父嶽母都是文化人,又要臉麵,但他們更愛女兒。
他們提出讓小慧和我離婚,我雖然不願意,可也明白母親的難纏。
知道如果他和小慧不離婚,母親絕不會罷休。
但母親卻是跪在法院,說她以後會改絕不會再乾涉太多媳婦和孩子之事。
這件事被有心人發視頻到網上,小慧被形容成不知好歹的惡媳婦。
為了父母為了自己名聲,我們最終沒有離婚,還被母親逼迫著回家。
但之後小慧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母親還是事事都管,從小慧的吃食到孩子的吃食,說她以前就是這樣對我的。
在孩子八個月的時候,第一次開口喊爸爸。
那天小慧對我淒然一笑,抱著孩子從二十樓一躍而下。
這是我心中永遠的痛。
之後我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她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隻要她不要再鬨什麼幺蛾子。”
說完這些男子慘然的一笑。
他想擺脫控製,卻擺脫不掉孝道的枷鎖。
最後隻能將自己禁錮在牢籠之中,成為了一個提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