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能給我找難題,我這可是在拘留所,身上就算有什麼,都已經被搜走了。”沈默歎息一聲。
他話鋒一轉:“可惜我不是普通人。”
沈默打了一個響指。
拘留室中,鈴鐺聲響起。
暖暖撐著一頂紅紙傘,緩緩出現在了拘留室中。
“你,你……”郎國平緊張拿出一張符紙,出現女鬼令他始料未及。
暖暖隻差沒有喊膽小鬼了,她從兜裡麵拿出一疊符紙。
“你,你,你是鬼怎麼能拿符紙?”郎國平麵容抽搐。
沈默開口解釋:“這把傘叫五陰之傘,你們副部長給她做的。”
特殊部門的副部長本來就是他,所以他這麼說沒有錯吧?
而且要不是他不願意和上麵的領導打交道,早就當部長了。
“你是說這小女鬼也認識我師父?”男子一臉希冀。
“彆小鬼小鬼的叫,她也是有名字的,她叫做暖暖。你不是要證據嗎?她手中的符紙就是我見過你師父的證據,你應該可以認出你師父親手畫出來的符吧?”
這小子的符是他手把手教的,要是認不出他畫的符,等出去了他打這小子滿地找牙。
郎國平接過了暖暖手中的符,這一看頓時眼睛都直了,就要把一疊符拿走,暖暖快一步收起來。
“這是先生的。”
“你又怎麼認識我師父的?”郎國平一時都忘了這是鬼。
大概是師父送傘的關係,他對暖暖也相當順眼。
“你儘管說,彆怕。”沈默對暖暖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
暖暖把在王府後院井邊遇上了沈默的事情同郎國平敘述了一遍。
當然暖暖說的這個沈默並非是他,而是郎國平的師父那位沈默。
郎國平覺得這還真是師父的作風。
既然東西是師父拿走的,那王府密室的寶藏也不需要再過問了。
“你說我師父飛升,他是在哪裡飛升的?”郎國平看向沈默。
郎國平可沒有忘記,沈默說他是師父飛升的見證人。
心裡一陣的酸意,為什麼師父飛升都不讓他觀禮的,怎麼就找了這小子呢?
“你師父說他也是要麵子的,萬一飛升失敗可不就是笑話嗎?”沈默像是看穿了他想些什麼,連忙開口。
“師父也太小看人了,我哪裡會小看他,對了,外麵姓霍的說你殺了霍家母女。”朗國平說起了霍欽伺。
忽然拘留室刮起了一陣陰風,又有一美豔女郎和一小少年出現。
“你,你們。”
“他們是我的媽媽和哥哥”暖暖介紹。
“那位大人當時問我有什麼願望,我說想要找到哥哥和媽媽,大人就幫我找到了。大人還幫我收了媽媽和哥哥的屍骨。”暖暖把那口井的事情大概得說了一下。
“後來大人感應到了井邊來人,那人又是殺害我媽媽和哥哥的凶手,媽媽出麵隻是讓那女人選女兒還是她自己活,當時媽媽也隻是嚇唬她們一下,誰知道黃秋蘭的女兒把黃秋蘭推入了井中,黃秋蘭當時也拉住了霍青禾的手,想要同歸於儘。霍青禾就把一塊石頭砸在了黃秋蘭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