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護衛紛紛拔刀:“大膽,你一個賤民不給侯爺行禮也就算了,現在還敢口出狂言。”
說著,這些人就開始在房間打砸了起來。
其中衛安侯身旁的一個護衛,一刀砍在了沈默麵前的茶盤上,木質的茶盤被一分為二,連帶底下的桌子都被砍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說是遲,那是快,沈默眼神一冷,在桌子還沒有四分五裂前用手提了下桌麵。瞬間,桌上的幾個茶杯像是自己有意識一樣,朝著周圍打砸的護衛的後腦勺而去。
也就這麼一砸,這些護衛慘叫聲不斷。
明明就是這麼一個小茶杯,可就是這些大漢被打的丟了武器去捂了後腦勺。
看了這一幕的衛安侯差點吐血,臉色比鍋底還要黑。
而外麵車馬人也過來了,紛紛圍住了這些鬨事的護衛。
“東家,這些人怎麼處理?”車馬行的總管事過來沈默麵前,畢恭畢敬。
“這屋裡的東西都登記在冊的吧,賬單去拿來,給衛安侯瞧瞧。十倍什麼的我也不說了,就按照冊子上的市價來賠吧!”
這屋子裡多少東西價值幾何,他也不清楚。
原本這些都是杭鬆年來布置,結果孫有泰看了布置之後,非說不上檔次,要接待的既然是商賈名流不是普通百姓,所以布置會客室必定要花點心思。
他最後讓杭鬆年彆管了,他庫房裡有好東西,放在庫房也就放著,不如拿來沈默這邊用。
然後將他庫房裡麵的珍藏全都搬了過來。
這可真不是沈默坑衛安侯。
實在是衛安侯這些護衛下手太快。
衛安侯根本不想要賠錢,轉身就要帶著人離開,隻是這時候,沈默車馬行的人也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走。
“沈默,你這是要做什麼?還想要扣留我不成嗎?”
“侯爺的護衛打砸了我的地方,自然是要你們賠了錢才能走的,我對你們的人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就這群弱雞,我留著也沒有用。”
這時候管事拿著賬單過來了,遞到了衛安侯的手中:“侯爺請過目,具體的物品我已經寫上了。”
“黃花梨油梨老料木桌、紫檀木茶盤、顧愷之畫作一幅……”
衛安侯看一樣眼皮抽一下,看到最後,他的眼皮抽動的都已經停不下來了。
按照上麵的清單,他要賠償的銀兩起碼是好幾萬兩,光一幅顧愷之的畫作,都是無價之寶。
這要是真跡,哪一個傻逼能這麼光明正大的擺在會客廳中?誰家不是把這種傳世之寶放在儲藏室好好保存起來慢慢欣賞的?!
他狠狠的把這張清單丟在地上。
“你這是把我當做冤大頭嗎?就你一個小縣城出來的,哪裡有錢置辦這些東西?”
“要是侯爺覺得貨不對板,可以找鑒定師來鑒定,哦,這裡的東西肯定不是我置辦的,我也沒有說這就是我置辦的,可不是我置辦的,就表示這裡的東西就是假的。我們車馬行還有工部郎中孫大人的入股,這些物品可都是孫大人私人庫房裡麵拿出來的藏品。他隻是借放在我們車馬行充當門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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