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宴?”
君清河:“我們倆的酒宴。”
“我們……倆的……酒宴?”
雲予安的腦袋開始昏沉:“擺哪兒?須臾宗?那不行、不能擺。”
君清河微微蹙眉,不解:“阿雲有什麼想法?”
雲予安:“太快了……我們才剛談……真不行……不行的。”
‘太快’都隻是個借口,雲予安覺得這酒無論如何都不能擺。
畢竟,原發展線裡的梨兒就是在婚宴上出的事。
哪怕如今的婚宴換了人,也不能保證梨兒一定不出事……
君清河稍加思索,道:“是我太心急,唐突阿雲了。”
雲予安心中藏事,情緒便平靜下來:“沒事~沒事,不是你的問題,咱們慢慢發展、穩打穩紮著來。”
“好,我全聽阿雲的。”
君清河抱著人到走廊拐角,放下:“前邊有外人,阿雲自己走吧。”
選擇性要臉的雲予安趕忙挺直身,滿意:“好貼心哦君哥哥~”
方才還是移情彆戀的渣男,這會兒就成貼心哥哥了……
麵對阿雲這堪比翻書的驟變態度,君清河哭笑不得。
兩人心照不宣地下樓、出門。
並且:一夜未歸。
次日清晨,溫木穀帶著兩侍女早早候在君雲二人的房門外。
這次一次,她不好意思再敲門打擾了。
她想著:弟弟累著了肯定起不來,隻希望君長老能早些起……
廊間響起腳步聲,打斷了溫木穀火爆的思緒。
“喲,穀姐姐,早啊。”
雲予安滿目清明不顯困意,對著一大早蹲守門外的溫木穀並未多想。
君清河徑直開了門進屋,未多言語。
雲予安問道:“姐姐等很久了?等清河取完東西就能出發,很快的。”
溫木穀客氣道:“我剛來,沒等多久。”
雲予安:“我知姐姐愛子心切。放心吧,周宗主待他極好,不曾委屈過他。
姐姐同周宗主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
溫木穀言不由衷:“有你做保,我自然安心的……”
三兩句話的功夫,君清河已出了門來。
“阿雲。”
雲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