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雲予安繼續道:“然後重點來了!”
周軒羽忙將耳朵湊得更近。
雲予安曲起手掌,虛靠唇邊:“他居然說他十分愛我。”
周軒羽眉頭一鬆。
原來隻是孩子開竅了……神**奪舍……
周軒羽問道:“還有嗎,他還說了些啥?”
雲予安點點頭:“還有的,他還說‘周軒羽我會管,阿雲我也會愛’。”
周軒羽眉頭再次鎖緊:“關我什麼事?”
雲予安:“誰知道呢,可能你舊愛我新歡?”
‘舊愛’周軒羽:?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新歡’雲予安點頭如搗蒜:“我知道,我們倆於清河而言,都是一樣的。”
周軒羽退後好幾步,驚恐:“誰**和你一樣?天塌下來都不可能一樣!”
雲予安:?
周軒羽快步走向屋裡的一方角落,將一隻花瓶抱起。
牆腳的置物架徐徐移開,露出一間密室來。
周軒羽指著密室口漏出來的、金燦燦的財寶堆,道:“雲公子您睜大眼睛好好瞧,這可都是您的嫁妝啊。”
雲予安:……
“似乎……是有些不一樣啊。”
周軒羽將花瓶壓回開關上,密室門合攏。
他再次走近,將雲予安推到床上坐好:“隻是‘有些’嗎?是完全不一樣啊。雲公子,我懷疑你同我說的話裡有摻假。”
雲予安:“等下,你彆亂帶話題。咱們聊的不是清河可能被奪舍一事嗎?”
周軒羽搖頭:“我看不像被奪舍。”
雲予安:?
“哪裡不像了?您剛剛分明也起了疑心。”
周軒羽卻隻是搖頭。
他一臉鎮靜地看向雲予安,道:“雲公子,有些事兒我不好直說,需要你再仔細些、自己去感受。”
雲予安有些琢磨不透:“周宗主是什麼意思?”
周軒羽:“字麵意思。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回去想。把清河帶走、把床還給我。”
雲予安被周軒羽從床邊趕開。
“清河這事兒就不管了?”
周軒羽:“清河他沒事,你放心帶回去。”
周軒羽又將君清河搖醒:“早啊師叔。雲公子說他累了,需要你帶他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