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他功課差,修煉也不認真,這理由立不住腳。”
周軒羽無所謂道:“沒事兒。他在宗裡沒什麼朋友,沒人知道他的德行。”
君清河陪著周軒羽坐到飯點,起身:“我去接阿雲回來。”
周軒羽揮手將人送走。
而後不緊不慢地起身下床,去了趟書房。
書房外的小院已經停滿靈鴿。
周軒羽直接在門前的台階坐下,靈鴿們紛紛湧上,一隻隻排著隊似的跳上周軒羽膝頭,等周軒羽拆下秘信。
這活兒他太熟練,很快就乾完了。
所有的信件都被他掃進儲物袋裡,準備帶去床上看。
剛起身,一人闖入院中。
周軒羽不自覺挺直了身板,擺出一宗之主的儀態。
來人竟然是……自家愛徒唯一的朋友。周軒羽準備的借口失效了。
阿箬是跑著來的。
氣都沒喘勻就向周軒羽行了禮:“宗主,您看到過顧師兄嗎?”
周軒羽眉頭壓下去:“沒看到啊。你找他做什麼?”
阿箬著急道:“他一晚上都沒回房,我怕……”
周軒羽反問:“你怎麼知道他沒回?”
阿箬:“因為我就睡他床上啊。他昨天出門給我洗衣服,出去後就沒回來過。”
周軒羽:?
“不許睡了,以後都不許進他的房間。”
“啊?”阿箬撓著頭,有些不服氣,“為什麼啊宗主?好哥們一起睡怎麼了?”
周軒羽拍了拍屁股的灰,往外走:“沒有為什麼……等一下。”
周軒羽轉回身來,問:“他昨天給你洗衣服?”
阿箬:“對啊。”
難怪那件衣服從未見顧卿穿過……
周軒羽繼續往外走,丟下一句:“不許洗了,以後都不許讓他洗。”
阿箬:?
“算了,衣服而已。”
阿箬想去其他地方再尋一尋顧卿。
至於周軒羽的禁令,阿箬隻覺得:不進顧卿房間、不睡顧卿的床都是好辦的,以後都把顧卿喊自己那兒睡去。
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