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就將一半的信件打包揣進懷裡。
周軒羽推著溫言出門:“去找你顧大哥,阿箬也在他那裡。”
溫言對抗的動作驀然止住,安安分分被推出門。
他看著周軒羽鎖門、下結界。問:“萬一他不想見我,怎麼辦?”
周軒羽口出狂言:“沒事。他打不過你、反抗不了。去硬見。”
溫言躊躇道:“可我不想和他打架。”
周軒羽:“那你就把他綁起來,讓他打不了你。隻能被你看著。”
說話間,周軒羽鎖好門了。
又推了溫言一把:“快去吧,反正他拿你沒辦法。”
邊上的雲予安一度想要出聲阻止。
但想到除了阿箬……似乎也沒辦法支開這孩子了。
便也作罷,閉緊了嘴巴。
溫言垂頭思索了一會兒,覺得有道理:“周叔,你真有主意。我這就去把他綁了。”
說完,邁開腿就跑走了。
雲予安三人也慢悠悠往外走。
雲予安感歎道:“周宗主,你不怕他掉火坑裡?”
周軒羽顯然不認可這種說法:“不會的。阿箬打不過小言,小言吃不了虧。”
雲予安平靜道:“難說,阿箬身上的心魔少說也有十來年之久了。
真瘋起來,溫少宮主不一定是阿箬的對手。”
周軒羽的腳步頓住。
還順手拉住了邊上的君清河。
於是,君清河另一邊的雲予安也被扯得停下腳。
周軒羽神色凝重:“那小子身上有心魔?”
雲予安:“有啊。你不知道?”
周軒羽沉默了良久,道:“我查他時候,他身上已經有你打下的封印在了,沒查出東西。我以為你醉暈了打著玩的。”
雲予安:……
“雲某酒品很好,醉了也不會這麼無聊的。”
唯一知道實情的君清河默不作聲。
周軒羽站了許久,雲予安終於耐不住了:“先走吧,吃飯去。我那封印沒那麼容易破。溫少主目前很安全。”
雲予安扯著君清河往外走,君清河另一條手臂上還有周軒羽的爪子。
雲予安間接地將愁容滿麵的周軒羽拖走了。
走著走著……
就變成了君清河和雲予安架著周軒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