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阿箬身上的溫言並未理會周軒羽。
他那被繩索捆住的兩個邦硬拳頭,還在一下下地捶打阿箬。捶得阿箬兩眼一翻。
周軒羽放緩了語氣,道:“小言,你彆害怕,我是你父親派來的。”
聽了這話,溫言被紅血絲布滿的眼睛才從阿箬身上移開。
他盯住了周軒羽。
他想說話。
可嘴巴大張大合地,愣是沒發出來一點聲音。
周軒羽擔憂起來:“不會真被毒啞了吧?”
不遠處的君清河:“沒啞,是我下了禁言術。”
周軒羽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道:“師叔,你差點把我嚇**。先解開吧,我有話和他說。”
“好。”
君清河剛哄著人吃下了好幾顆藥。他將雲予安抱起,朝周軒羽走來。
周軒羽也不耽擱,一把將溫言扶起。
然後再將那阿箬也提起來,拽著衣領子拋進雪堆:“去你的,瞎礙事。”
君清河很快給人解開了術法。
溫言早已憋得臉色漲紅,終於能出聲了。
溫言衝著扶住自己的周軒羽喊:“你和我爹什麼關係?”
周軒羽眉頭擰緊,揉了揉耳朵。
回答道:“我和你父親亦師亦友吧,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你這孩子,小時候就哭得響亮,現在倒也沒退步。”
溫言冷冰冰的:“說點我能聽懂的。”
周軒羽揉完了耳朵,才不慌不忙地給溫言解開手上的繩索。他簡單行了個禮。
“須臾宗掌門周軒羽,見過崇明宮少宮主。”
這一下給溫言整呆住了:啥玩意兒?真是周軒羽?給我行禮?我這麼牛逼?
那雪裡的阿箬也爬了出來,大驚:“宗主,您這有些掉身份了。”
周軒羽白了阿箬一眼:“你最好閉嘴,聒噪。”
溫言這會兒安靜了,他突然不敢造次了。
直到周軒羽連喚他好幾聲。
呆若木雞版溫言:“您好,什麼事?”
周軒羽:“我說,我是你父親派來接你的。你父親怕你一人鬥不過崇明宮這群老不死的,想讓我來接你回須臾宗。”
溫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