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君清河傻乎乎,隻會鬨著同自己去看星星。
他剛剛絕對和周軒羽說過些奇怪的話!
不然就憑周軒羽這人對君清河的上心度,君清河哪怕是一動不能動了,他都不會放人走的。
這麼多年,君清河光占著長老的名頭。
須臾宗最糟糕的時候,周軒羽都沒讓他承受過一點壓力。這麼多年都隻是讓君清河好好修煉。
不談身份,雲予安是真覺得周軒羽對君清河有些溺愛了。
周軒羽也就運氣好,剛好攤上了生性老實的君清河。
但凡讓他雲予安混在君清河的位置上,須臾宗隻能多一個酒囊飯袋。
什麼‘沒有利用價值了’這種借口,虧周軒羽說的出來。可彆讓他雲予安笑死。
今天可是個好機會啊!
雲予安美滋滋地想著:等拿墨九淵的錢堆滿周軒羽的書房,以後君清河就是名正言順地跟著自己了。
到時帶著君清河四處玩耍,一直玩到梨兒學成下山為止。
然後再暗中保護梨兒的身份~
等男女主兩人都壽終正寢,雲予安自己也玩完這一輩子了。
左右都不虧。
橫豎都血賺。
雲予安被君清河牽著往回走。
雲予安終於注意到君清河不開心了。
也是,君清河是該不開心的。君清河喜歡女孩子……
君清河還聽到了自己要收嫁妝……
雲予安想著:待會兒怎麼忽悠君清河、讓他忘記嫁妝這件事比較好呢。
兩人一同回到君清河的住處。
雲予安已然忘記自己在須臾宗裡還有個房間。
自打君清河受過一次傷,雲予安幾乎沒再回過客房了。
他很自然地跟著君清河回屋睡。
他也睡習慣了君清河屋裡的躺椅。
君清河徑直路過正門,從邊上的窗台躍進。
轉身朝雲予安伸出一隻手。
雲予安穩穩握住,跟著踏窗進屋。
緊接著看君清河翻箱倒櫃,忙碌起來。
雲予安站他身後探頭看:“君寶寶,在忙什麼呢?”
君清河手上的動作一鬆,幾個儲物袋子滑落在地。
耳尖紅紅的君清河趕忙蹲下身撿起袋子,仔細拍掉沾上的灰。
雲予安還沒來得及問第二句,就被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