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手背火辣刺痛。
君清河收回手。
頓了會兒又抬起,在床上布下了隔音罩,開始解釋:“還沒瘋。隻是有話不方便讓她聽,想同阿雲單獨說。”
嗯?悄悄話?
雲予安滿格的怒氣瞬間砍半,挪著身坐近了些,問:“是關於她名字的事?你知道她的來曆?”
君清河先賣了個關子:“阿雲還記得那把劍的來曆不?”
“須臾宗開山老祖的佩劍,這我記得。”
君清河又問:“這劍靈的名字是她自己告訴你的?”
雲予安不好回答是那老頭說的,含糊地反問回去:“是有什麼問題嗎?”
君清河點頭:“有問題,而且是個很奇怪的問題。”
雲予安湊得更近了些:“願聞其詳,速速道來。”
君清河順勢又將雲予安的手腕抓了回來。
邊揉邊說:“這劍靈的名字,同我宗開山老祖的名諱是一樣的。”
雲予安:?
“果真是個很奇怪的情況。”
雲予安此刻,滿腦子都是那老頭說過的開山老祖走火入魔自儘身亡……惜命如他、今天卻願意舍劍護風月前輩……
嘶……好狗血……
君清河不再說話,專注地給人捏著手腕。
雲予安越發覺得這件事情匪夷所思:若此風月就是須臾宗的風月,那她和魔劍又是怎麼扯上關係的?
雲予安:“你宗門的開山老祖宗、真是把劍?”
君清河卻對此十分確定:“她不是劍,是人。”
雲予安此時很想把魔劍裡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