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
陳欣怡剛想要抬手去打蕭然,但腿卻酸麻得厲害,隻能隔空怒罵蕭然。
“你再敢罵一句試試?”
蕭然一副小人嘴臉的模樣:“你說如果我輕輕的在你的腿上拍一下,你會是什麼感覺呢?”
“你敢!”
陳欣怡一臉的凶煞。
這麻的時候,是既不能動更不能碰,隻能靠時間來緩解。
“叫一聲好老公來聽聽,要不然我可拍下去嘍。”
蕭然將手放到陳欣怡的大腿上方,一臉威脅的模樣。
陳欣怡看著一臉奸猾的蕭然敢威脅自己,她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蕭然的手,然後張開嘴咬了下去。
蕭然是萬萬沒料到陳欣怡居然會來這麼一招,疼得他眼淚花直往外冒,急忙求饒道:“媳婦,快鬆口,我上廁所沒洗手的,疼,喲喲...我求求你,快鬆口...”
在蕭然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上一口後,陳欣怡心中的怒火這才消散,當她鬆嘴時,蕭然的手臂上已經出現兩排整齊的牙印。
“媳婦,都出血了,快帶我去打狂犬疫苗!”
蕭然一臉的欲哭無淚。
陳欣怡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你就是屬狗的,哦不對,你就是狗,而且還是無恥卑鄙的落水狗,打疫苗就是浪費資源。”
在罵完之後,她覺得心中舒坦多了。
不過隨即,她認真的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然後湊到蕭然的麵前仔細的聞了聞,一臉嚴肅道:“你身上怎麼有香水味?而且好廉價,說,今晚上你乾什麼去了?今天你如果不老實交代清楚,休想上樓睡覺。”
“媳婦,你這是吃醋了?”
蕭然看著陳欣怡那副氣惱的表情,笑著反問道。
他身上的香水味肯定是劉憶蹭上去的。
“老實交代,要不然...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陳欣怡大晚上的不睡覺,一直守在客廳,其實就是擔心蕭然夜不歸宿。
蕭然身上的香水味,也讓她心中的疑心病更加嚴重。
蕭然直接斜躺在沙發上,滿臉無奈的撇了撇嘴:“我跟你結婚這麼久,你都不履行老婆的義務,我其實也很無奈...”
“惡心臭蟲,你居然敢去外麵嫖,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你這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砸死你...”
陳欣怡氣得都快哭出來了,抄起沙發上的抱枕就向蕭然瘋狂的砸去。
他本來還以為蕭然值得自己托付一生,沒想到蕭然竟會做出這種事情。
蕭然急忙解釋道:“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居然還當真了,我是那種人嗎?”
“那你說,你今晚都乾嘛去了?為什麼這麼久才回來?”
陳欣怡的臉上已經掛著晶瑩的淚珠,哽咽著追問道。
蕭然本來就沒打算隱瞞今天晚上的事情,而且他也打算跟陳欣怡商量一下,將劉憶調到重要的崗位上去曆練一下。
所以他在歎了一口氣後,道:“還不是因為劉憶的事兒。”
“劉憶?”
聽見這話,陳欣怡更加疑惑了:“她怎麼啦?是不是遇見什麼麻煩了?”
“還不是她家裡的親戚,做得太過分...”
蕭然簡單的將今晚的事情跟陳欣怡說了一遍。
不過為了防止陳欣怡吃醋,對於假裝劉憶男朋友的事情,他是隻字未提,隻是說劉憶的叔伯們有多過分,將劉憶母女倆險些給逼上絕路。
陳欣怡本來就對劉憶的人品和能力十分看好,要不然她也不可能繼續讓劉憶給她當秘書。
當她聽見蕭然所說的那些事情後,氣得後槽牙咬得哢哢作響,握著的拳頭都在發抖:“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惡心的親戚呢?這簡直就不是人,既無情又無恥,活在世上就是浪費米飯,應該讓警察們把他們統統都給斃了...”
“世上怎麼就沒有這樣的親戚呢?想當初那些陳家人,不也是一個個的都把你往絕路上逼嗎?”
蕭然笑著提醒道。
聽見這話,陳欣怡冷靜了下來。
同時她也慶幸自己有蕭然這樣的好老公,不僅幫她穩定住了陳家的局麵,還讓她坐上陳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隻可惜劉憶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陳欣怡急忙詢問道:“蕭然,那你打算怎麼幫劉憶?”
“山人自有妙計,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以後那些親戚肯定不敢再去招惹劉憶母女倆。”
蕭然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對於蕭然做的事情,陳欣怡還是能放一百二十個心的。
不過隨即,她想到了什麼:“劉憶怎麼會跟你說她家裡的事情?你們倆什麼關係?不會是平時背著我...”
“你想什麼呢?”
蕭然翻了一個白眼:“我在路過秘書辦公室的時候,剛好看見劉憶在偷偷的抹眼淚,就多嘴問了一句而已。我本來是不想管這些閒事的,但想到你最近很忙,秘書這邊可容不得有半分差錯。為了能讓劉憶更加專心的輔佐你,所以我就想著順手幫她一下。其實在今天之前,我跟她說過的話,還沒超過二十句。”
“諒你也沒這個膽,敢在我的公司裡偷腥。”
在得到蕭然的答複之後,陳欣怡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蕭然不樂意了:“哎喲喂,你這是在小瞧我嗎?那行,你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保證讓全公司的女性都逃不過我的魔爪,就連保潔阿姨都不例外。”
陳欣怡可不敢跟蕭然打這個賭,因為她知道蕭然的人格魅力真的很強大。
這樣的男人放在社會上,絕對有大把的女人主動往上撲。
所以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嚴格管控蕭然的出行,對於蕭然接觸過的女孩,她也一定要提高一百二十分的警惕性。
“媳婦,你在想什麼呢?究竟賭不賭?”
蕭然見陳欣怡在發呆,急忙開口提醒道。
“無聊!”
陳欣怡切了一聲,轉身便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