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一郎那是百人屠的功夫,是一個小娘子能傷到的?
然而,戴祿臉上的笑容剛起,便震驚的發現,石田一郎居然口吐白沫的軟倒在地,被喬亦雪拎在手中!戴祿的眼珠都差點瞪出來。
這是魔鬼嗎?戴祿渾身顫抖了起來,隻覺腦中一片空白。
“如槐哥,拿他當盾牌,我們下樓。秀兒,誰敢近前,便拿刀割他一下。”喬亦雪淡然的一攏袖子,向身後二人吩咐道。
“哎,哎!”喬如槐如夢初醒,連連點頭,慌忙將石田一郎接過,橫著擋在三人麵前。
“什麼石田一郎,我看不如叫屎殼郎!我家姑娘還沒用力他就倒了。”林秀兒看著下巴都要掉下來的戴祿嘲諷道。
“秀兒小心!”喬亦雪可沒絲毫放鬆,雖然拿住了這石田一郎,可這裡除了戴祿還有二十名倭奴武士呢。
果然,這些家夥人狠話不多,其中有兩個離得最近的武士,抽冷子便拉出脅差砍向林秀兒。
幸好喬如槐後發先至,硬生生提著百十多斤的石田一郎擋在林秀兒身前。那兩名武士怕傷了他,隻得無奈的停下刀。
林秀兒雖狠,這段時間也學了些防身功夫,但畢竟經驗不足,剛才見喬亦雪輕鬆拿下石田一郎便有些輕敵。
她臉上一紅道“幸好姑娘提醒,是我孟浪了。”
林秀兒說完一咬牙,當即揮舞手中短刀,刷刷兩下切在他的雙臂之上。
“啊!”石田一郎本來被喬亦雪電暈,如今過了片刻已經半醒,再被林秀兒割了兩刀,瞬間痛得清醒過來,下意識的大叫一聲。
喬如槐見他醒了,更是雙手緊握住他的腰帶,將他控製得牢固,任由石田一郎手舞足蹈,卻因雙腳淩空使不出半點力道。
林秀兒麵沉如水,狠狠的盯著附近的武士,再沒半點輕忽,手中短刀也不離石田一郎身上要害。
眾武士無奈,隻是無能狂怒,哇啦哇啦的喝罵不止,奈何沒人聽得懂。
戴祿直到這時終於是反應了過來,隻是眼前情景讓他失了分寸,一時間也是手足無措,不知怎麼應對。
“你醒了啊,怎麼樣?我說的擒賊擒王,做到了吧?”喬亦雪見果然靠他製住了眾武士,便嗤笑道。
“喬娘子,你想怎樣?”石田一郎意識到了自己目前的處境,也沒再多做掙紮,隻得苦笑道。
“讓你那些部下丟了手中兵器,然後把腰帶都解下來。”喬亦雪莞爾一笑道。
隨著石田一郎哇啦哇啦的命令,那些武士果然放下手中的兩把武士刀,也老老實實將腰帶解下,雙手提著褲子防止掉落。戴祿也沒例外的放下武器。
這些人可沒著甲,也不知道是敗亡途中丟棄了,還是怕途中遇到盤查,導致暴露身份。
畢竟朝廷水師雖是名存實亡,但路上守備相對還是要嚴謹些。
“諸位,小女子是清歡食肆掌櫃。如今外有賊寇,切莫亂動亂闖,以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有用過刀的,請拿起這些武器,看好這些賊寇,我要去客棧外看看情況。”喬亦雪又衝廳內的百多名掌櫃的大聲道。
“喬娘子,老身是王婆啊,要是外麵太平了,萬萬要來救救我們。”人群中一個老婆子傳來殺豬般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