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蔣啊,人生在世沒什麼大不了的。”
副導演伸手要去拉蔣韞初起來,隨口安慰一句。
安慰男人有什麼好安慰的,而且他也不是這種煽情的人。
現在這時候副導演想把編劇叫過來,編劇心思細膩,讓她來安慰蔣韞初似乎更好。
但編劇也不好叫,人家也忙得很,哪裡有什麼空來管這些瑣事。
他也沒有空啊,但導演的命令難違,隻能過來了。
蔣韞初雙眼失神空洞,根本不聽副導演的話,更確切來說他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現在的蔣韞初跟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一樣,哪裡能知道副導演在說什麼。
副導演不刺激他就很不錯,彆妄想勸得動他這個戀愛腦。
見他不理睬自己,副導演神色尷尬地把手收回來。
看他這副失神落魄的模樣,副導演忍了。
副導演看了眼地板,覺得不是很臟也跟著躺下,剛好累了躺一下。
原先想開口的,但躺下之後覺得這樣靜一靜也蠻好的,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方才說了沒人接他的話忒尷尬,那就這樣待著吧,隻要他不出事就行。
但這樣下去自然是不行的,躺半天的蔣韞初倏然有了動作,神色有些癲狂,他一下子就坐到副導演身上,使得對方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艸,你乾嘛!”副導演本來還很放鬆地躺著,被他一屁股坐到肚子上麵,痛到發出殺豬的聲音。
蔣韞初想乾嘛!他是不是瘋了!
這是副導演的第一反應,剛才不是還跟失去靈魂的人一樣嗎?
為什麼要攻擊他,痛得想死,早知道他就不來勸蔣韞初,他人麻了啊。
晏時棠那邊也實時觀看到蔣韞初一屁股往副導演身上坐,同樣非常驚訝。
蔣韞初該不會失心瘋了吧?然後把副導演當成千金,所以才會這樣?
雖沒有任何回應,不過蔣韞初接下來的舉動倒是解釋他怎麼忽然如此。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哪裡不好?為什麼要去找彆的男人!”
蔣韞初揪著副導演的衣領,神色癲狂地質問他。
副導演“”
他大爺的,他怎麼知道為什麼啊,他又不是金主,有本事就到人家麵前質問啊,跟他說這些做什麼。
副導演伸手要把他推開,但他力氣大如牛,緊緊揪住衣領不放。
夠了啊,他說夠了!
昨天是導演被壓,今天是他,他們劇組找誰惹誰了。
“我說老弟,你冷靜點,我們好好聊聊為什麼。”
副導演好聲好氣地勸道,他也不敢跟蔣韞初硬碰硬,現在他還是被壓製的一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