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竇依穩住心神,抽兩張紙巾出來,抬手伸向林文司沁出一層薄汗的額頭。
這麼邪乎的事,林文司應該不會信。
林文司卻擋住了龔竇依的“好意”,沒有當場爆發已是忍耐到極限,彆再做一些令人生厭的事。
龔竇依隻覺難堪,林文司還真相信如此離奇的事!
“文司……”龔竇依知道怎麼討林文司的憐惜,語氣婉轉卻又帶有一絲幽怨,眼裡閃爍的水色更是惹人憐。
她在提醒他不能這樣對她,難道一個外人古怪的心聲還比不上他們三年的感情嗎?
她的眼神沒有半分心虛,堅定的就跟這些事純純是晏時棠設下的詭計。
目的就是想分開他們,其心可誅!
林文司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隻覺得幾年的光陰被喂了狗,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才發現另一半所非良人。
他和傅雪雪的經曆可真相似,不過他的還要更勝一籌。
龔竇依被他用這種眼神看得頭皮發麻,彆用這種眼神看她,都要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候龔竇依對晏時棠生出厭恨,都怪她挑撥自己跟男朋友的關係,好惡毒一女的!
龔竇依麵色有瞬間的扭曲,對晏時棠的厭惡愈發強烈。
她跟晏時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惡意去揭她老底毀掉她的幸福?
可是如果她不做這些事的話,會發生這樣的事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是三歲小孩都能懂的道理,而她卻一味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從不反省自己。
林文司神色冷淡地看著她,從前他就是太寵太縱容她才會被蠱惑。
都給他戴這麼大一頂綠帽了,還妄想他們的關係回到從前?
“好,諸位已經體驗過分娩陣痛了,是不是能體會到孕婦的辛苦?”
月子中心負責人問道,眼神不著痕跡地瞥一眼其中兩人,好家夥,一個愛當鴨,一個愛去會所玩牛郎,難怪以前可以成為男女朋友。
這樣一來的話不免要同情另外兩位,要不是這道古怪的心聲,還被蒙在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也幸好有這道聲音,讓彆人能夠及時止損早日認清另一半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