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發布懸賞的人我不知道名字,但是我知道他姓什麼。’
“姓什麼?”
秦岩帶著幾分期待的目光問道。
“姓秦。”
老張這樣說道。
“姓秦?第一個發布懸賞令的人,和第二個發布懸賞令的人,是同一個人嗎?”
秦岩問道。
老張思考一番道:“第一個人包裹的很嚴實,看不出本來的麵目。
但是和第二個發布懸賞令的人,在體型方麵有些相似。
至於聲音的話,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都沒有暴露本音,就不好推斷了。”
秦岩嗬嗬一笑道:
“這麼說的話,發布懸賞令的可能是同一個人?”
老張搖頭道:
“難說,但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秦岩又道:
“那第二個接單的人是誰?”
老張思考一番道:
“也是沙平燕,他想錢想瘋了,您要是想找他的話,我把他家裡地址給您,隻要十塊大洋。”
他話音剛落,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你還打算跟我要錢?”
“哎呦,爺,我這不是習慣了嗎?順口說的,一分錢不敢要呢。”
老張齜牙咧嘴地說道。
秦岩這才滿意點頭,旋即道:
“給你看一張照片,瞧瞧是不是你見過的人。”
這麼說著,他就拿出秦忠義的照片,在老張麵前晃了晃。
老張盯著那張照片,努力回想著那天和猴子見麵的場景。
猴子的五官,和秦忠義雖然有幾分相似,但是並不完全一樣。
可當時猴子來的時候是晚上,而且屋中隻有煤油燈,光線不好,半張臉都隱藏在黑暗和陰影之中。
就是老張也隻能憑借大概的記憶去猜測。
“這····有些相似。”
秦岩冷冷道:
“隻是相似嗎?”
聽到這話,老張頓時明白了什麼,馬上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不是相似,就是他。”
秦岩伸出手掌,拍拍他的臉龐道:
“你可要看清楚啊,張老板,這要是看不清的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老張點頭道:
“沒錯,就是他,我百分百確定啊。”
秦岩嗬嗬一笑,旋即道:
“行啦,收隊。”
說完之後,他就帶著眾人,轉身向後麵走去。
老張此刻仍舊被吊在房梁上,蛄蛹著身體道:
“我說,先彆走啊,各位,能不能給我放下來啊,這麼倒吊著不好受啊。”
老張有些欲哭無淚。
可就在警察署的人離開後不久,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走過來。
老張愣了一下,便看到沙平燕站在他的麵前。
“沙兄,幫幫忙啊。”
老張咧嘴一笑道。
沙平燕盯著老張,卻突然取出一把匕首來,對著他的咽喉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