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正常,什麼毛病都沒有、非常健康。
並且正常boki!!
布丁頭不能因為他說自己沒有反應就斷言他哪裡有問題啊!
貓又場狩十分崩潰。
果斷就要結束當前對話,再這麼被布丁頭忽悠下去、事態更加難以控製。
貓又場狩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
“根本不、需、要研磨擔心。”
“我很健康!!”
狠狠說完這句話,手指一點手機屏幕,黑發少年生硬掛斷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通話。
“嘟嘟嘟嘟”的掛斷聲從聽筒傳來,孤爪研磨支著頭,盯著聊天窗口上由黑發少年發來的兩張照片,唇角微微勾起點弧度。
他心情很好般重又拿起手機,點開聊天框再度開始輸入什麼。
而貓又場狩此刻就沒有那麼好心情了。
緊緊盯著鏡子,還有此刻被他咬著的屬於孤爪研磨的外套,轉移怒氣般、他悶悶地又將這件外套當做它的主人重重咬了口。
一口下去成功將外套布料上洇濕一點潮痕,一圈牙印印在其上,小獸一般,黑發少年鬱氣消解些許,這才氣鼓鼓地張口吐出這塊澀嘴布料。
他與鏡中的自己對視,兩人麵上是如出一轍的氣悶憤鬱。
視線輕微向下移動、黑發少年似是因為先前的舉動身上彌散的紅未消退,覆蓋在體表、胸膛、肩頸、麵頰上,朵朵紅雲般綻開。
他的身上又熱又潮,覆蓋著層薄薄的熱汗、是先前情動的結果,汗濕的黑發粘附在臉頰脖頸,在白粉又軟的皮膚上對比無比鮮明。
視線不自覺的就開始飄忽起來,胸膛那兩點被他又捏又拉的,下了不少力氣,已經有點發腫,挺立在那兒、涼風一激甚至還有點顫巍巍的,看起來像被欺負慘了般無比可憐。
而向下的雪白皮肉上又留下了紅痕,是他自己的手壓出來的。
對應著道道指痕、似被鞭笞般,就這麼將將一看、十分明顯。
視線仿佛帶著熱度,儘管是自己去看、但還是情不自禁加了點莫名的羞恥感。
重重一捏大腿、痛感順著皮表蔓延傳入神經,黑發少年忍痛再看、將那點曖昧氛圍一掃而空,一下子隻剩清心寡欲。
當即穿上衣服褲子,貓又場狩難以說出話來。
……居然、居然就這麼聽布丁頭的話直接這樣做了。
剛剛的他一定被誰奪舍了吧。
他反省、自責、扣鍋,正在心底開始給某個布丁頭判處無期徒刑時,反蓋在地上的手機再次震動。
……是新消息進來的聲音。
黑發少年不動,強製堅守本心。
他收拾好亂糟糟的房間、將自己塞進浴室重又洗了個澡,又將剩下的衣物泡在水池裡搓洗,無論是屬於孤爪研磨的那件外套還是其他的。
宛如一隻深夜勤勞的小蜜蜂,乾完一切後躺在床上,他才慢吞吞地伸出手去拿起手機。
冷處理。
必須要讓布丁頭也知道他的厲害。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會秒回的貓又場狩了。
黑發少年在心底嘀嘀咕咕,置頂聊天框中傳送來的最新短訊映入眼中,
[From布丁頭:做個好夢。]
沒了。
就四個字。
貓又場狩沉默,再看了一眼手機。
退出聊天框後又重新打開,依舊是這四個字。
貓又場狩:“……”
這誰還睡得著啊?!!
這不已經是赤.裸裸的明示了嗎。
太可惡了、這家夥!
次日,黑發少年是掛著濃重的黑眼圈去到音駒的。
前座的灰羽列夫簡直震驚,“那、那個難道場狩你昨天一整夜都沒有睡嗎?”
“黑眼圈的程度……已經比Panda更嚴重了啊。”
貓又場狩虛弱,並拒絕回答。
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孤爪研磨那張臉,換誰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