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梔大為驚訝。
姬晚什麼時候有這種神力了?
周太後看到後若有所思,目光深邃起來。
姬晚拉起秦白梔的手:“白梔,你沒受傷吧?”
秦白梔搖搖頭:“不敢受傷,怕玷汙太後娘娘的地兒。”
姬晚扭過頭,眼裡的警告意味甚濃:“祖母,以後不要請我府裡的人進宮。我怕我衝動之下,冒犯了祖母就不好了。”
周太後揮了揮手帕:“哎呀,哀家一片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真是寒了人心。罷了罷了,你們走吧。”
姬晚回過頭,帶著秦白梔和羅鬆柏,出了皇宮。
周太後看著匆匆趕到的太醫,眉頭微皺,問周圍的宮人。
“你們說,哀家今天是不是遭遇到了幾十年未有過的奇恥大辱呀?”
宮人們汗流浹背,麵如死灰:“是大皇子和那個賤人的錯,他們實在是太不把太後放在眼裡了。”
周太後揉了揉手腕,眼角微挑:“說的對。但是姬晚他現在有神秘力量傍身,哀家貌似動不了,可哀家有氣往哪撒呢。”
宮人們如同大禍臨頭,不敢接茬,都低著頭。
她一指剛剛趕到的太醫:“就拿他開刀吧。來人,太醫來得太慢了,把他拉下去砍了。記得砍得碎一點,好解我心頭之恨。”
倒黴又懵逼的太醫很快被侍從們拖了下去……
“再去請一位太醫來。”周太後懶洋洋開口。
據說,那一天,皇宮裡的太醫死了四五個,剩下的跑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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