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倒抽一口涼氣,真心地豎起大拇指:“主子你真牛!”
趙白花摸了摸她的臉頰,唉聲歎氣:“唉,大梔子,你可瘦了。”
秦白梔反手抱住她的腰道:“在那吃了一個月的泔水,能不瘦麼。”
“謔?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趙白花擰著眉頭,仿佛感同身受。
她壓低聲音說:“那個侍衛周沉投奔襄王了。我聽周沉說,太後對自己手下的楊嬤嬤、李尚宮接連栽在你手裡很不滿,下回要下狠手了,你多注意。”
周沉投奔襄王她不驚訝,驚訝的是她能從周沉嘴裡打聽到這麼多,周沉明知她是姬晚府裡的還願意告訴她。
“多謝阿花提醒。”
“還有,你和周沉到底啥情況?”
秦白梔直言不諱。
趙白花臉上掠過一絲紅暈:“隻是互相利用的普通朋友關係罷了。”
秦白梔提點道:“周沉以前是姬晚的貼身侍衛,既然他投奔了襄王,那就是背叛了姬晚,和他敵對了。你如果想繼續和周沉聯係,至少得背著點姬晚。不然,以他的性子,高低給你浸個豬籠。”
趙白花咧咧嘴:“放心啦。他壓根都不管這後院的。”
“你不在的時候,吳秀女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主動要求去侍奉,被殿下一通訓斥,罰了半年俸祿,現在後悔著呢。”
看來姬晚身體好轉的消息是漸漸傳出去了,不然這些女人們早就避之不及了。
“吳秀女還真是勇。”
秦白梔點評完,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著休息了。
無所謂了,她隻想搞錢,隻要不耽誤她掙錢,都是她好姐妹。
還是嵐秀殿裡的床躺著舒服,從尚儀院回來後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第二天,秦白梔帶著如玉,坐著馬車去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