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默然不語,最後小聲道:“我們以後必定日日都按照您說的做。”
那女子原本一言不發,聽了福寶的質問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厲聲道:“那我不就死定了?!你到底什麼意思!”她現在不管聽誰說話,都覺得是在指桑罵槐的說她。
福寶隻是想給他們警示一下,人安然無恙,這是最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你既然跑了,又回來做什麼?招惹棕熊,還把危險直接引回營地,安的什麼心?”
既然那女子自己不識好歹,福寶也不慣著,連珠炮似的問了她一連串的問題,讓她梗著脖子回答不上來。
天色本就黑,隻能靠著微弱的月光和邊上燃燒的火把來照明,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句“惹事精”。
那女子當即炸了鍋:“你說誰呢!有本事你就出來!躲在後麵說彆人,也不怕爛舌頭!”
邊說邊把身旁的木盆給一腳踢翻,滿滿一盆水從上麵傾瀉而下,福寶心裡咯噔一下,對著下麵的李雙榮大喊:“阿爹,快跑!”
李雙榮被兜頭澆了一盆水,身邊的棕熊也不例外,隱隱有醒過來的趨勢,那木盆從兩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砸的他眼冒金星,一時間竟然反應不過來。
福寶看著地下抱著頭痛呼的男人,和慢慢有了動靜快要咬上他的棕熊,嚇得魂都要飛了,連忙舉著箭從上麵滑下來,穩穩把箭插進了棕熊的頭上。
一聲怒吼之後,福寶感覺到臉上一片溫熱,血腥味兒猛然在身邊炸開,身下的猛獸沒了氣息。
李雙榮轉頭看向滿臉血跡的福寶,趕忙用袖子在她臉上抹了兩把:“阿爹給你擦擦。”
福寶被血腥味兒衝的頭腦發昏,嫌棄的起身,道:“阿爹,咱們先回去吧。我想洗一洗。”
原本還想要解決上麵的事情,但看著李雙榮額角被木盆砸出來的傷口,心口一窒,拉著他的衣袖回了那邊的山洞。
被留在原地的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福寶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該拿這不講道理的女子怎麼辦,依然僵持在原地。
回到山洞,趙秀兒連忙迎上來,看見福寶滿臉鮮血時,雙腿一軟,心疼道:“這是怎麼了?傷到了哪裡,快讓阿娘看看……”
福寶趕忙用手胡亂抹了兩把:“阿娘,熊的血,不是我的。我沒受傷。”
趙秀兒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