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學,兩人再次去了北院——還是像昨天一樣,秦月獨自去了地下教室練習柳垂蓮留下的課程,司馬鈺則進了三間瓦房。
她和江鈴可不一樣,壓根就沒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還完美地避開了地上所有的酒瓶子——司馬鈺知道,這個邋遢的女人平時是從來都不鎖門的。
“昨天不是你?”有了昨天的教訓,柳垂蓮今天少喝了許多——昨天她喝得屬實是有點多了,彆說能不能認出司馬鈺,連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都是早上由【萬妖樓】221室、送外賣的薛靜告訴她的。
簡而言之,柳垂蓮昨晚喝斷片兒了。
“……咱上課吧柳老師。”司馬鈺早就習慣了柳垂蓮這樣子,也沒多說什麼——她說要用另一種方式教自己學法術,還讓自己單獨過來找她。
司馬鈺並沒放棄學習法術這件事,畢竟技多不壓身,天知道還會不會有【鬼界】那種事情發生。而且鐘秋教給她那些【令符】也隻適合在有準備的前提下,如果像江鈴對自己【鬼壓床】時那樣,她連拿出【令符】的機會都沒有。
總而言之該學的還是得學,技多不壓身嘛。
“我之前教你法術,是以你是個【人】的前提下,顯然我的方向錯了——你是【半妖】,而且【人】的那部分靈魂還沒在家,所以我覺得最好還是用【妖】的方式來教你。”柳垂蓮今天沒喝多少,說話都難得有條理許多,她在土炕上豎了塊白板,一邊在上麵畫著示意圖一邊講解著,“因為你體質特殊的緣故,我不確定你的原形是什麼,這點不敢亂教,不過一些【妖】使用的【妖法】我還是懂一些基礎的。”
“這樣,我先示範一下,你先看看過程。”
說完,柳垂蓮帶著司馬鈺來到院子裡,站在一口裝滿水的大水缸前——水缸看上去就挺重的,再加上裝滿了水,以一個人類的力量幾乎不可能移動。隻見她拿出了一支紅色的水筆,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