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秦月的道歉聲中離開了地下教室,這座空曠的教室再次變得安靜了下來。她們走的時候沒有關燈——這是柳垂蓮要求的,因為這座院子的水電費都是總部那邊給交的,她自己不用掏一分錢,所以也就不在乎浪費什麼的。當樓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聽不見的時候,司馬鈺桌上的白紙輕輕動了動。接著,在沒有任何空氣流通的前提下,碎成一條條飄進了壁爐中……
第二天是周末,司馬鈺和秦月關掉了所有鬨鐘,睡了個昏天黑地。兩人起床的時候已經上午九點鐘了——要不是花姐喊她們下樓聊天,倆人估計還能起來更晚。
睡飽了的秦月神清氣爽——其實她五點鐘時起床了一次,這是從【修羅村】那邊養成的習慣,每天這個時間必定醒來練功,不過這一天她偷懶了——在醒來之後,她又睡了下去。
就像柳垂蓮說的那樣,勞逸結合是很重要的,自己從記事起就開始練【修羅戰舞】,已經努力了十幾年,小小地偷一下懶……應該沒什麼吧。
事實證明她這樣做是對的,休息足夠的秦月精神百倍,昨晚的疲勞一掃而光。在答應花姐很快就下樓之後,便去對麵的臥室喊司馬鈺。
反觀司馬鈺則是另一種狀態——比起秦月的清爽,她看上去要陰沉許多。彆說休息,連黑眼圈都有了。
“……你咋了啊?”秦月看著憔悴的好室友,“昨晚又偷偷自己練習了?!”
司馬鈺在半夜的時候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