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半,秦月就停下來了——才發覺司馬鈺是在詐她。
幸虧倆人吃過飯、打了一架就結束了,不然真做了什麼事的話,肯定會被自己這詭計多端的好友給套出話來。
“好哇,你套我的話!”反應過來的秦月一下子撲向了司馬鈺,將她按在沙發上使勁撓癢癢。司馬鈺被折騰得連連求饒,一直到秦月儘興了才被放開。
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秦月歪著頭看向了自己的好友:“真的沒什麼事?剛剛你回來的時候,感覺情緒有點不對勁。”
“……真沒什麼事,”司馬鈺差點兒就想說出來了,隻是看好友這麼開心,實在是不想拿自己那些糟心事破壞了她的好心情。況且有些事是不能說的,司馬鈺清楚秦月的性格,如果自己把【妖】的事情說出來,這家夥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摻和進這趟渾水,“就是有點累了……我先去睡了啊,省得明天又因為缺覺、上課打瞌睡,我可不想再讓趙閻王抓住什麼把柄。”
“……行吧,那我也睡了,明晚開始連續三天我都要去打拳,不用給我留飯了。”
二人各自回了自己的臥室,秦月倒是睡得很踏實,司馬鈺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雖然見到了自己的父親,但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她本來是想罵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一頓的,可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出來——沒什麼意思,自己已經成年了,這麼多年過來,她已經證明了自己不需要依靠他也能活下來。
隻是要說釋懷了也是不可能的,她還是有些怨恨接連離開自己的父母——她本來可以不用這麼辛苦的。某時她也曾想過如果這兩個人都在的話,自己會不會像彆的女生們一樣無憂無慮,可終歸到底,她連想象的空間都沒有——自從十歲那年母親離開之後,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