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臉色雖然不好看,但也沒阻攔她了。
在他眼中,不過是個快祭天了的祭品,縱容她幾次,又何妨?
等到淮之走了,團子才敢從空間中鑽出來。
團子坐在軟榻上,手裡不知啃著什麼不知名的水果,吃得津津有味。
那個死禿驢的洞察力,太嚇人了。
它方才都不敢說話了,生怕打擾到宋清桉和淮之兩人過招。
宋清桉拿出手帕,將臉上和唇邊的血跡一一擦拭乾淨。
此時的她,眉眼清冷,神色涼薄,哪裡還有剛才那個撒嬌精的模樣在。
“清清,不得不說,你這個方法還是不錯的,起碼死禿驢嗯情緒都有所失控了,而且他也不拒絕你的靠近了。”
團子先是誇讚了一番宋清桉,隨機它的神色變得沮喪起來。
“清清,我剛剛查了一下,好感度沒有任何變化,還是-70%。淮之這種人,他骨子裡生來就是冷血的,他雖然表麵受你影響,實際上內心毫無波瀾。”
這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距離原主祭天的日子越來越近,它生怕清清完成不了這次的任務。
“沒有變化,那才是正常的,若是真有什麼變化,那咱們隻能調整調整一下計劃了。”
宋清桉把玩著手中滿是血跡的手帕,彆有深意的開口道,潔白的手帕已經被染紅,手帕上麵的鮮血看上去駭人不已。
“啊?清清,你這是啥意思啊?”
“你有沒有發現,淮之他表麵心無波瀾,但這情緒……似乎偶爾有些不對勁?”
“對對對!”團子一聽這話,一蹦三米高,它語氣激動的說道,“我就說怎麼這麼奇怪呢,有一次我還在他眼中看到了戾氣,當時嚇死本寶寶了。”
“所有人都說,他是最具有佛緣的法師,可從未有人問過他,是否願意成佛?他八歲的時候才成為和尚,在這之前,他的親生父親是一個賭鬼,親生母親是一個青樓女子,他生在一個賭鬼父親,青樓母親的家中。”
宋清桉幽幽開口道。
聽到這話,團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清清,你不說我都忘記這個了。”
“他入萬佛寺,可不是為了成佛,而是為了……活著罷了。”
宋清桉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世人皆喜歡他們將一切事物美好化。
見他佛緣好,也就開始編造出很多關於他出身的美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