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要如何才能安分下來。”
淮之周圍的氣息越來越冷,怒到了極致而又安撫下來,那張臉上麵無表情,涼薄的眸子睨看著宋清桉。
“淮之哥哥。”宋清桉仿佛沒有看見他那駭人的目光,輕嘲開口,“我隻有不到一個月的生命了,想試試從前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罷了。”
“你也知曉,我的執念,是你。若不是你當年勸我好好活下去,我早已不想活了……你說,我要是就這麼死了,他們是不是會很慌?”
淮之那深沉的目光一直盯著宋清桉的眼眸,好像想要看穿他的靈魂一般。
宋清桉毫無畏懼,嘴角含笑,平靜的與他對視著,看不出來任何破綻。
她,好似真的愛慘了他。
二人都沉默不語,周圍陷入詭異的寂靜之中。
就在團子以為宋清桉要失敗了的時候,淮之終於開口,看不出任何情緒:“隨你。可若你再尋短見,我定不輕饒。”
宋清桉鬆了一口氣,朝他微微一笑,有一種目的得逞了的感覺。
其實,她的內心早已諷刺不已。
嘖。
為了能讓祭品安心上祭壇祭天,淮之,你還真的是什麼都可以縱容啊。
不過,正好你的縱容,也給我了機會。
宋清桉狡黠一笑,伸手抱住了淮之的腰。
不得不說,這和尚的腰,還挺精壯的,雖然常年禮佛,但絲毫不比那些健身的差。
淮之的身體在宋清桉的手纏上自己腰的時候,就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複如常。
“放手。”淮之冷聲開口。
對於宋清桉的舉動,讓他的眉眼添了幾分冷意。
宋清桉也不緊張,她用手指輕輕勾了勾他身上披的袈裟,嘟著嘴,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可是,我腳受傷了,好疼,走不了路。”
淮之垂眸。
她寬大的裙擺下,露出她那雙玉足,點點血跡在腳底散開,如同雪日枝上的朵朵紅梅。
他薄唇抿得厲害,冷聲開口說道:“既然疼,為何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