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還沒有學會呢。”
宋清桉看著麵前的寧夫人,眼眸微眯,諷刺道:“我這個人吧,做什麼事該做什麼事,都不會因為誰去改變的。”
頓了頓,她拿起麵前的白開水,喝了一口,說道:“我可不像婆婆您,嫁給公公以後,就學會了狗叫。”
“你!你說什麼?”
寧夫人那一副貴婦做派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拿著勺子攪拌咖啡的手頓時都拿不穩了。
“宋清桉,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宋清桉罵她狗叫,不就是在罵她老公也是狗嗎?
寧夫人麵上的平和維持不住了,她怒斥道:“宋清桉,你瘋了是嗎?”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顯然被宋清桉氣得不輕。
當初,當她得知宋清桉嫁給寧烷洲後,她就萬分不高興,對宋清桉萬分鄙夷,一個從小被父母雙方拋棄的,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媳婦,對他們家一點幫助都沒有。
她從來不要寧烷洲帶宋清桉回老宅,她打心眼裡瞧不起這個兒媳婦。
但她前往寧烷洲彆墅時,看到她幾次。
給她端茶倒水,太小家子氣了,儘做些保姆做的事,一點都上不了台麵,無奈,自己兒子喜歡。
不過,宋清桉還是有個好處的,那就是好拿捏。
那就是不管你怎麼刁難她,她都不會反抗。
可現在,怎麼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了?
宋清桉頭眸看向寧夫人,她自然知道對方為何會如此驚訝了。
以前,原主為了寧烷洲,不想讓他為難,不惜討好他母親,儘力處理好婆媳關係。
可換來的是什麼?
是他母親更加變本加厲的嫌棄。
寧夫人有疼痛,總是睡不著,所以她費儘心力給她調製安神的藥,雖然知道寧夫人會將這些藥丟掉,但她還是樂此不疲。
寧夫人嫌棄她的出身,那她就儘心儘力將所有小事都做好。
寧夫人不喜她,那她也沒有強求寧烷洲帶她回老宅。
可她這些行為,在寧夫人眼裡是如此的掉價。
原主的一番心意,真的是喂了狗。
“嘖。您有話就說直說好嘛?”宋清桉看了一眼手表,然後冷漠的說道,“我的時間其是很寶貴的好嘛?沒功夫在這跟你說些廢話。”
寧夫人氣得鼻子都快歪了,正準備朝宋清桉破口大罵時,突然想道了自己約見她的目的。
她深吸一口氣,趾高氣揚道:“你和烷洲也結婚這麼久了,也是該要個孩子了。”
聽到寧夫人的話,宋清桉捂嘴輕笑,睜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什麼?您以前不是說我不配生下你們寧家的孩子嗎?”
宋清桉拿出以前寧夫人說的話懟了過去。
聽到宋清桉的話,寧夫人臉色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