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譯老人的話有點道理,你還多吃點核桃。”
易長譯,“……”
……
病房裡薑小時一步一步的走進傅辰修,眼睛裡麵的淚水止都止不住,眼淚把視線都模糊掉,”五叔…………嗚嗚嗚…………五叔……”
薑小時抽泣的厲害,過去握著他的手,“五叔…痛不痛……”
傅辰修修長的手指握住薑小時的冰涼的手指,聲線溫柔,“不哭…………”
“嗚嗚嗚……”
“五叔,如果不是為了護著我,你也不會傷的這麼嚴重,如果你沒有來蓉城,你也不會遭受這些,周怡伶想要對付的是我,她想殺的人也是我,跟五叔你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卻因為我手上。”薑小時抽泣自責的說著。
傅辰修用力的捏著她的手,臉色嚴肅,“小時,你是我的人,護著你,護好你,是我的責任。”
“五叔,你沒有責任保護好我,我也不想讓你因為我而受到傷害,我不願意,五叔你的命比我重要。”她是一録孤魂,她死不要緊但是傅辰修必須活著。
傅辰修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深皺著眉頭,幽瞳黑沉的盯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冷邦邦的說著,“你是我的命,沒有你五叔就是孤魂野鬼。”
“五叔……”薑小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一直哭。
“不哭。”傅辰修用指尖擦拭著她的臉頰,幫她拂去淚水。
薑小時心裡愧疚的要死,她就不應該代替白月光過來,那樣就可以保護好孩子,這樣孩子就不會沒有了。
“五叔…………”
“不哭,你一哭五叔背上的傷口就更加的疼了。”傅辰修見她哭的傷心,心尖尖都在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