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溫月儒的沉不住氣,鐘奎像極了一隻老狐狸,還是披著人皮的那種,“月儒,鐘叔我當然知道那是謠言,可是抵擋不住那些人,所以上門來求證。”
溫月儒冷笑,“鐘叔,您要找我哥,就應該去總統府,聯係我哥的秘書,這半夜來我家,算什麼事?”
“月儒不要生氣,我這不是聯係不上你哥的秘書嗎?才厚著臉皮這麼晚的找來你家,要不你幫鐘叔聯係一下你哥,要是聯係上了,鐘叔我馬上就走。”鐘奎的話實在是沒有辦法讓人拒絕。
溫月儒臉色難看的坐在原地,拿出手機,給溫儒年打電話,電話響了許久,沒人接。
溫月儒把手機放在桌麵上,“鐘叔,您看到了吧,我也聯係不上我哥。”
鐘奎笑眯眯的盯著溫月儒,那模樣就像是一位慈祥的長輩,“月儒啊,連你都聯係不上你哥,這鐘叔更加的不能走了,有些事情它並非是空穴來風,要不你讓鐘叔進去找找你哥是不是在,這樣大家都放。”
溫月儒小臉一沉,麵部線條緊繃著,“鐘叔,您這是要搜索我家?”
“月儒,你不要說的這麼難聽,鐘叔可沒有那麼大的權利敢搜查你家,我隻是找了一個年輕人幫你搬了搬家裡的東西。”
鐘奎說話間,那些帶著武器的男人就開始行動。
溫月儒站起來死盯著那些男人,咬著說,“今天你誰敢在我家動一樣東西,我絕對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溫月儒的話根本就不管用,那些男人沒有停止動作,該做什麼還是在做什麼,當她如同空氣一般。
溫月儒簡直就要被氣瘋,特彆的無助,哥哥還在暗室動手術,要是被這些人發現,一定會沒命的。
絕望之際,聽到希望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