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修眼瞼半低垂著,黑長柔軟的睫毛遮住瞳孔裡麵燃燒的火苗,兩三步走到薑小時身邊,微微彎腰,伸手就把醉的跟爛泥一樣的人,從地上提起來,嗓音冷沉的可怕。
“討厭我?”
“不想要見到我?”
“想讓我打一輩子光棍?”
“還要離開我?”
“薑小時,你確定嗎?”
薑小時就跟一個沒有骨頭的娃娃一樣,全憑傅辰修攬著才能站穩,努力睜著朦朧不清的雙眼看向傅辰修緊繃陰鷙的側臉,兩道秀氣的眉頭狠擰了一下,抬頭,張嘴,在他那剛毅的下頜線狠狠一咬,用了十分的力氣,咬了整整兩分鐘,最後還嫌棄的說了一句,“好石更,牙疼。”
傅辰修就跟沒有感覺一樣,眉宇壓低,沉著臉,提氣直接將人扛在肩上,對著杜香芬開口,“杜姨,以後有空在來拜訪。”
“好,好的。”杜香芬已經完全傻掉在原地,目送傅辰修離開。
傅辰修扛著薑小時走到自己的賓利車上,賓利車上除去羅亦還多了一個人,安南軒一頭亂發的坐在車裡,看到喝的爛醉如泥的薑小時,趕緊讓開給她挪個地方,“老大,你不是答應我,讓小時冷靜兩天嗎?”
傅辰修臉黑沉的就如同黑夜一般,冷笑道,“冷靜兩天,冷靜兩天這丫頭都要上天了。”
安南軒這才幾個小時怎麼一下就變得又沒理智,不是說好的要慢慢來,怎麼又被惹火了,“老大,小時喝醉了,說了做了什麼都是醉的頭腦不清醒。”安南軒算是護短的開口。
“下車。”冷邦邦帶著命令的聲音對著安南軒,黑眸之中有著怒火點點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