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時臉色灰白,唇瓣微微輕顫著,點頭。
傅辰修看著她發灰的臉蛋,黑眸微微一縮,一股怒氣就直衝他腦門,驀地抬高她的下巴,薄唇猛的覆蓋下去。
薑小時瞳孔猛的一下緊顫,腦在裡麵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剛開始傅辰修隻是想給她一點懲罰,讓她習慣她他的親密,但是懷裡的人是他愛了許久的人,怎麼可能這樣簡單的觸碰就得倒滿足,條然加重手中的力度,便加深了這記吻。
唔——
薑小時隻感覺呼吸困難,一張小臉憋的通紅,隻能小手輕錘的反抗著。
傅辰修就如同泰山一般,一動不動,直到他自己感覺到薑小時呼吸困難,才念念不舍的從她唇上離開。
黑眸幽暗凝視著薑小時紅腫的唇角,“這是懲罰。”
薑小時心跳混亂的跳動,因為他說的話整個人都在輕輕發抖,她不是一般的害怕,害怕的同時心裡還有另外一抹奇怪的情緒牽扯著她。
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安,也很迷茫,這是一種她抓不住的情緒,很無助。
“小時,彆害怕五叔,學會接受五叔,五叔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傅辰修深情又痛苦的說道。
薑小時睫毛微微顫抖,顫顫巍巍的開口,“可是,我們的關係在外人眼裡就是叔侄關係啊!”
傅辰修沉了沉眸子,語氣之霸道,“我傅辰修想娶的人誰敢說三道四,我就讓他一家都不好過。”
薑小時臉白了幾度,小臉緊繃著,脫口而出,“你瘋了。”
“小時,我瘋還是正常,都取決於你。”傅辰修的每個字都要的極重,黑沉的眸子中倒影出她的模樣。
薑小時圓潤的雙瞳看著傅辰修,嘴唇輕輕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她從未想過大佬對白月光既如此的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