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跟藏經閣的那位狙擊手聯手?”
胡明誌聞言沉默了。
他有這個懷疑,如果不是聯手,凶手在殺掉陳國權之後,為什麼狙擊手不開第二槍。
對方的攻擊就算很強,但絕對逃不過狙擊手的狙擊。
關於這一點,王宇也奇怪。
當時,他逃離時,整個人的神經是高度緊張的,他擔心第二顆子彈會像射穿陳國權一樣射穿他的脖子,可結果對方並沒有凱第二槍。
……
“什麼,自首了?”胡明誌還沒反應過來,又一個消息重創了他。
那位狙擊手在執法院的人來之前,自己投案自首了。
不是來執法院而是去了國會。
這無異於打了胡明誌一個耳光,將國會的級彆放在了執法院前。
這是十幾年來,執法院第一次地位被挑戰。
“不僅如此,他還承認了,陳國權是他殺的。”
胡明誌癱坐在椅子上。
“他沒這個能力,他沒有!”
是的,了解頂級力量的人都知道,那位狙擊手沒有那樣的實力,但陳國權死了。
“好一個隨風搖擺的野草。”
胡明誌憤怒的拍打桌子。
他現在基本把思緒給理順了,原本這位狙擊手知道自己殺不了陳國權,所以表現出了忠心,結果一看陳國權被殺立刻就反水了,以至於他沒有開第二槍。
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位狙擊手的心是偏向皇族,隻是皇族羸弱,他不得不站在執法院這邊。
“院長,這對我們很不利。”
一位完整體的話誰都會尊重,這個分量太重了。
他說自己是受執法院的命令去殺的人。
那就定死了這件事。
“他就不怕我判他死刑嗎?”
胡明誌氣的嘴角抽搐。
下麵的人都不敢多言,要是以前胡明誌判處一個完整體死刑都會承受很大的壓力,更何況現在。
尤其是人家是去國會投案,跟執法院八竿子打不著。
“立刻派人去把人提回來。”胡明誌下令。
“國會要是不放人呢?”
胡明誌說:“帶上軍隊,違抗命令的,當場處決。”
下麵的人一聽,臉色狂變。
這麼一搞,很容易發生內亂的。
“還愣著乾什麼,快去啊。”
胡明誌想要翻盤,必須要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一定要把天朝的那個人抓出來。
而在這之前,一定不能再讓那位狙擊手胡說了。
這對他的影響非常的惡劣。
“院長,我不怕國會的人會反抗,而是怕那位狙擊手會反抗。”
那可是完整體,他要是反抗,一槍就是一個人。
甚至一槍就是好幾個人。
不管他是八次覺醒,九次覺醒,甚至完整體。
槍械覺醒的完整體太恐怖了。
“他的克星死了,恐怕此人的野心會暴漲。”
而在十幾年的那一場大戰後,不就是因為牽製胡明誌的力量被滅,從而讓你奪取了越國的政權。
這一霸占就是十多年。
“走,去藏經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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