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遇到了大恐怖,感到震撼。
“這是……瞬移!?”縱是皇甫文生見多識廣,此刻也不由心底驚駭,倒吸一口涼氣,“元嬰修士才能掌握的瞬移,此人不過築基修為,為什麼!?”
他感到強烈的震驚與不解。
即便皇甫文生修為達到結丹後期,也無法觸摸到瞬移的門檻,那是一門非元嬰修士不可掌握的法術。
然而,此刻卻在築基修士身上出現,令他們腦海轟鳴不斷。
“沒有人可以避開這條鐵律,此人施展的一定不是瞬移,否則憑他築基修為的防護,承受不住瞬移帶來的對身體的傷害!”
白公立刻分析道:“一定是他在地之府得到了能夠瞬移的法寶!”
“真是該死,那個罪人究竟還藏著什麼樣的寶物在這地魔島上!”
皇甫文生也漸漸反應過來,立刻開口:“此人狡詐如狐,手段頻出,似乎對這地魔島十分熟悉,對寶府魔尊的洞府了如指掌。”
“他既得到了天罡玄黃旗,此後便是一代魔頭,絕不能讓他繼續成長下去,否則對景塢國的子民來說,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白公有些無奈地看了皇甫文生一眼,目光複雜。
到了這一刻,還在擔憂景塢國的子民,明明王後都沒能搶回,連對方的腳步都追不上,卻還擔心彆國的“家事”。
他頓時感到心累。
若他有皇甫文生的一身修為和法術,絕不會讓薛空有這麼多機會,但偏偏,他雖有結丹中期修為,且是無瑕金丹,修行的法術卻談不上強大。
交給皇甫文生學習的,多是一生修行經驗,以及偶然得知的有關有缺金丹與無瑕金丹的秘聞,這才能成為皇甫文生的師父。
但這一刻,聽到皇甫文生這天真的話,他忽然覺得,有些累了。
那是一種能夠看到結果,卻任憑怎樣努力都無法改變的無力感,令他心力交瘁,感到疲憊。
“這築基小兒究竟獲得了多少造化,他身上寶物連結丹看到都會眼紅,結丹中期屍傀,靈道極品法寶,以及這能夠瞬間的法寶……”
後方的公治三娘看得驚呆了,喃喃自語道:“簡直如天之驕子一般,集萬載氣運於一身,連我也不禁感到妒嫉……”
她實在羨慕至極,憑什麼一個籍籍無名的築基修士能獲得這樣巨大的造化,這令她心中不平。
有了妒忌,便會生出怨恨。
恨天恨地,恨這世間的不公,更對薛空,生出憎恨之心。
這恨意,使公治三娘想要殺掉薛空,無關法寶,而是不能讓這樣一個人繼續成長,否則未來終有一日,或許連他的背影都將看不到。
或許是感受到了她的內心,身下仙鶴發出一道嘹亮的嘶鳴,雙翼快速撲扇,速度再次提升,化作一道白色的長虹,追擊而去。
薛空周身黑霧繚繞,他目光平靜,靜靜望著前路,但他麵無表情的臉上,嘴角有一絲鮮血溢出,被隨意抹去。
“九鬼挪魂法此刻大成,同時催動九頭惡鬼,速度可達到結丹的極限,堪比元嬰修士的瞬移,隻是,哪怕有天罡玄黃旗黑霧防身,以及羽衣的保護,還是對我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負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