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情緒在霍湛心中蕩漾,他心頭自嘲苦笑,有種甜蜜,酸澀又無奈的感覺。
他從未想過,他這樣的性子,有一天會如此患得患失,對一個女人這般遷就寵溺,生怕她有一點不合心意就轉頭離開,在看清自己的心意後,一切都與他所想的不同了。
雲楚又聽罷霍湛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他淩亂的黑發:“乖。”
霍湛哭笑不得,剛欲說話,就聽雲楚又道:“還有件事,那個婚禮的事就不必了,如今這年頭,還是應低調做人,做事,真要上報紙,我大抵是什麼事都做不了了。”
她不需要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喜歡一個人,在一起就是了,簡簡單單。
更何況,如今的社會環境動蕩不安,那些儀式感不要也罷,誰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而且她和霍湛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太高調容易被盯上,不符合她的處事原則。
霍湛眉頭微皺,唇角默默拉平:“這樣太委屈你了。”
雲楚又笑了笑,伸手捏住霍湛的下巴,滿意地打量了他幾眼:“有什麼好委屈的,我向來不看重那些,有這麼俊的男人,我便不虧。”
瞧著女流氓一樣的雲楚又,霍湛哭笑不得,旋即伸手摩挲著她的腰線,輕笑著道:“縱是你不在意,我也想將世間最好的東西都給你。”
雲楚又臉頰泛起紅暈,撩人不成反被撩,她伸出一根手指抵在霍湛唇上,輕咳道:“我在綠城有要緊事,可不能與你日日廝混,明天你就回去,甭賴在我這。”
霍湛抿了下唇,覆著她腰線的手更重了些,嗓音散漫道:“是因為橘嘉綾香?”
聞言,雲楚又嘴角一抽,眼神不善地看向他,這家夥果然腦瓜子轉得快,什麼時候擱他麵前都容易被瞧出端倪,她忽然覺得和這種狐狸在一起,容易被賣了。
當然,旁人不了解她,不會往這方麵想,但說到底,還是霍湛這人心眼兒多。
霍湛對上雲楚又的目光,很是無辜地苦笑一聲,解釋道:“這很容易猜到,你對東瀛人向來下手狠辣,從不留情,怎會忽然對一個東瀛人如此?”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