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處信笑了笑,自信開口:“這有何難?世上女人所喜愛的東西無非三種,男人的寵愛,權勢,財富,嫁人了又如何?你娘當初也嫁過人,最後不還是跟了你爹?”
聽到這話,閆靖眼角一陣抽搐,這話於他而言可算不上好聽。
閆處信勾唇一笑:“你隻需從這三樣下手,保管那雲子清手到擒來!”
說完,她頓了頓,折身回到桌案後落座:“你得空了也該與你那同母異父的哥哥學學,他都已經尋到未婚妻,在許都珠寶行為其一擲千金,何其瀟灑?”
閆靖麵色一變,厲聲道:“不許提他!”
“寧鼎!怎麼與你姑姑說話的?”郭迭眉頭一皺,神色十分不滿。
這個學生也算是他的關門弟子,可這本事能學,性情卻難改,許是從小生活無憂,被寵愛長大的緣故,永遠洗不脫世家子弟的那股子急躁脾氣,著實令人頭疼。
閆靖沉著臉不說話,胸口不斷起伏,如果這話是旁人提的,他早動手殺人了。
閆處信則是嗬嗬一笑,毫不在意閆靖的不敬,表情似笑非笑:“生什麼氣?我聽聞你那哥哥是個不喜女色的,卻不曾想,他竟然都有了未婚妻,如今他親率霍家軍在許都風生水起,我們的人滲不進去,半點消息打探不到,當真厲害啊。”
郭迭眉頭皺的更緊,轉頭看向閆處信,這話甭說是閆靖了,就是他聽了都不舒坦。
一個自小聲名顯赫,戰績斐然的哥哥,還和自己同母異父,在閆靖心中,對霍湛的感情是十分複雜的,有嫉妒,有厭惡,但更多的是殺意。
他向來驕傲,西靈山的兩個異母哥哥蠢笨,他素來瞧不上眼,但霍湛不同。
對這個同母哥哥,他有的是全然的嫉恨,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陰暗心思。
果不其然,聽到閆處信的話,閆靖雙目赤紅,一腳踹翻了桌案,厲聲道:“我說了不許提他!你聽不見?彆以為你姓閆就能如此羞辱於我,彆忘了,你隻是一個養女!”
郭迭麵色霍然一變:“寧鼎!你簡直放肆!”
閆靖冷笑一聲,話語越發大膽:“我放肆?一個從小被收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