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家裡出了事情,兒媳婦沒兩年就病死了,兒子也去乾體力活了,這日子是真的難捱。
捏起一顆水果硬糖抿到嘴裡。
她是多久沒吃到這個滋味了,看著老頭子有些斑白的白發,又往他嘴裡塞了一顆。
葛老連忙拒絕:
“你們女人愛吃這些甜的,我不愛吃。”
可是目光卻在糖上留戀了一秒。
轉身拿著準備好的東西,往外走去。
他媳婦也沒多問,自己老頭是個有分寸的人。
當年他們激流勇退,捐出去大半個身家,隻留下一個小小庭院,她看著自己的小腳歎了口氣,家裡就自己一個吃白飯的。
葛老跟許年年兩個人再次見麵的時候,就看見她拿了一個破背簍,上麵裝著一些雜草。
他走了過去將自己手裡的小破布遞給了許年年。
許年年打開一看,就看見水頭十分好的玉鐲還有小金條,
說實話用玉鐲去喂養空間她覺得有些可惜,這水頭,透亮的簡直了。
小金條她倒是覺得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