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鐵是在妖界被發現的,雇人到妖界行不通,所以她若是想搬運這個隕鐵,隻有靠妖界。
元寶是她的意外收獲,豚鼠數量繁多,而且性格溫順,最關鍵的是他們是妖族,對於開鑿隕鐵這種事情,完全綽綽有餘,而她要做的便是投其所好。
目前資金充裕,共享單劍的流水平穩,她分出一半的錢收購莊稼,打算做個合格的飼主。
但這個消息被有心之人傳了出去,不少人感到好奇,一個鑄劍坊為什麼要收購莊稼。
沈月清礙於身上有傷,不便見客,便沒有理會這個聲音。
但這個話題惹得一些會員人心惶惶,以為共明鐵坊要倒閉了,紛紛上門討個說法。
“沈老板,你倒是給個解釋呀!”
“對呀,我還買了你家會員呢,乾不了就退錢!”
“我看這錢不會是被你轉移了吧!”
今日的鋪子裡門庭若市,看熱鬨的和惹事的全部堵在一塊吵吵嚷嚷,沈月清再不出來,恐怕她的鋪子都要掀翻了。
“一些道聽途說的話便讓各位如此心急,不覺得其中有詐嗎?”沈月清站在裡屋門口冷冷地盯著店鋪之內的不逞之徒,步乾風在一旁攙扶著她,目光同樣如寒冰冷冽。
“雖然我們聽信流言,但也不是空穴風來,既然我們這些會員今日再次,沈老板你也應該要給個說法吧。”鋪子裡的人開始眾誌成城,一心要在這裡求說法。
“聽聞沈老板近日收購莊稼,這錢不會是用我們的會費吧?”
鋪子裡的人你一嘴我一嘴,七嘴八舌地淹沒了沈月清。
“讓讓!”步乾風冷著臉逼近人群,帶著沈月清擠了出去,眉頭緊皺,臉色深沉,眼神中閃著冷銳,仿佛此刻手握利刃衝鋒陷陣。
不過,語言才是最傷人的利刃,可以殺人於無形,可以帶動風向,把眾人玩得團團轉。
“各位,我買莊稼不過是填補庫房吃食,何來破產之說?”沈月清被周遭的聲音吵到頭疼,他們明鐵坊都還沒有說話,反而會被這些聽信讒言的人唾沫淹死。
“明鐵坊不會破產,我們也不會跑路,更不會中飽私囊。”她環顧四周,放下狠話:“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我今日說過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
步乾風在身邊倏地跑了出去,然後迅速按住一個人,眾人紛紛轉頭看了過去,不知所為何事。
“這位是天工坊的人吧,在我明鐵坊惹了事就想一走了之嗎?”沈月清看了一眼便知步乾風的深意,覷著那人手上的刺青,她轉頭對著人群說,“各位若是不信,可以看看他手裡的刺青,想必大家都不陌生。”
“而是,你們聽到的謠言,恐怕都是他傳出來的。”她冷笑一聲,繼而輕蔑地嘲諷一句,“聽說犯人都喜歡回到案發現場,你還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好像確實是這個人。”
“你居心何在!”
“對不住了沈老板,是我們聽信謠言。”
看著諸位會員認清現實,連忙躬身作揖,沈月清輕輕施禮。
眼見著此事要過去,被擒住的男子開始坐不住,急忙掙紮著大喊大叫。
“你們不要相信她,若不是她心裡有鬼,為何會包了幾畝農田,她這分明隻想假公濟私!”
“你在這裡鬼叫,可你知道我每日的賬單嗎?”沈月清冷眼看他,實在是覺得聒噪,她皺起眉頭不耐煩地說,“回去告訴你的老板,論罪講究的是真憑實據,再者不要再玩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把戲了,實在是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