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人會在這時候說這種話,吳知先碰拳,其他人陸續跟上。
吳眷轉身走向她的那輛車,隔壁也把藤井俊介給放出來了,吳眷笑眯眯和對方搭話,對方也保持著自己的人設禮貌回應,光看這模樣似乎很和諧就是了。
吳眷和藤井俊介握了握手,坐上了自己的車後又沒忍住擦了擦自己的手掌。噫。
吳眷啟動車輛,檢查車輛的情況,一切都正常。
她靠在椅背上,普通民用車就是普通的座椅和三點安全帶,適應了賽車級彆的座椅和安全帶,反而覺得不適應了。
但看到發車女郎已經開始走過來後,吳眷開始集中注意力,其餘細枝末節的東西全都拋在腦後。
發車女郎手拿兩麵旗幟,站在了兩輛賽車的中間,雙手把旗舉起來,嘴裡對他們喊道:“準備好了嗎?”
當然不會有人說沒準備好。
作為回應的隻有車輛的轟鳴聲。
隔壁的藤井俊介估計油門都要踩穿了,他的福特嗡嗡作響,如果不是手刹沒放下,車子估計已經跑遠。
和他相比,這邊踩著離合掛上擋的吳眷就顯得過於沉穩……和外行?
發車女郎可不管他們到底在做什麼,沒有人出聲,她開始倒計時:“3,2,1!”
發車旗指向下,車子出發了。
早早就踩著油門的藤井俊介瞬間就衝了出去,兩輛車的馬力其實相差不遠,誰先出發誰就暫時領先跑在前麵。
剛開始就落後的吳眷其實也不著急,她本來就沒打算贏在起步,車輛差距並不大,有足夠的容錯率,跑在後麵才更方便觀察對方的情況嘛。
就這樣,吳眷貼在藤井俊介的車後過了兩個彎,一直都沒超過他。
在邊上看的薄荷糖比其他人都緊張得多,緊緊地盯著自己這輛車,問:“我們這是落後了嗎?”
吳知拆了一塊薄荷糖放入口中,並且給了薄荷糖一塊薄荷糖,從容安慰:“你淡定點,才剛開始過了兩個彎呢,這個圈那麼大,哪能那麼快定勝負呢。”
而且想法想通的吳知很清楚,吳眷這會就是在遛小孩玩呢,觀察中都還沒發力。
今天的比賽規則簡單,就是隻跑一圈,誰先衝過終點誰先贏。
但有時候勝負不用到終點就能決出,隻要拉得差距夠大,比賽可以提前結束了。
眼看著又過了一個彎,吳眷開著的保時捷車頭緊緊貼著福特的車尾,沒超車,也沒被甩掉,就是跟著跑順便吸個尾流降自己的風阻,給足對手不小的心理壓力。
紫娟的其他人看著看著,恍惚覺得在上麵開車的是吳知,側頭看過去,旁邊那個確實是直頭發的,他們和吳知說:“我怎麼感覺吳眷的開車方式和你的很像啊?”
吳知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們這不在說廢話嘛,我們的臉都一個樣,怎麼可能開車不像呢?”
……這是什麼鬼邏輯啊,長得一樣開車就一樣嗎,聽都沒聽過。
吳知還是好心給解釋(編造)了一下:“我們本來就默契高,性格也一致,又師承一處,這開法能有什麼差彆。”
“那為什麼你當了車手?”
吳知厚著臉皮說:“嗯,因為我比她厲害。”
本來很專注開車的吳眷,莫名其妙有一瞬間出了神。
奇怪了,怎麼會走神呢?
吳眷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下一秒再次前方的車吸引了注意力。
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