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回什麼話。
今天這個停車場是真的熱鬨,沒過一會,又停進來了一輛車,是美國的牌子:福特,紅色的塗裝,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一進停車場不需要另外調整位置,一把就瀟灑地停在車位裡麵。
吳知眷心裡感慨一聲:這車技挺好的啊。
心裡剛想好,吳知眷發現聞燕看到下車的男人,皺了皺眉,一臉的不快。來人應當不是她想看到的人。
於是乎吳知眷立馬把內心的感慨改了一下:車技好不好不知道,但是當泊車小哥肯定有前途。
泊車小哥也看到了在這裡異常顯眼的保姆車。
轎跑大部分是低地盤,車身較矮。保姆車就不一樣了,本來就是為了舒適考慮,加長加寬,是七人座,人是在裡麵可以躺下可以直坐,個子矮一點的甚至勉強可以站起來,這個高度在停車場可以說是俯視全部車,導致真的很明顯。
泊車小哥先看向了保姆車,再看到了在車附近的人,一眼就鎖定了他想要找的人。
“最近聽聞說你開著保姆車在不同的改裝店裡出現,我還以為是開玩笑,沒想到是真的來了,怎麼,找到下家了?這個人就是你們現在的車手?要不要去跑兩圈?”
這人一開口,就立馬讓人心情變得不愉快,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本事。
難怪聞燕一看到來人就皺眉了,這性格確實是得皺眉。
作為被說看著“不怎麼樣”的車手,吳知眷心理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因為他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看著吳知,或者吳眷講的。
他的目光是看向了黎國利,估摸著因為這段時間聞燕大多時候是和黎國利出去,而且她是作為黎國利和老板溝通的橋梁,導致在外人看來,黎國利才是那個車手。
“這個不關你的事吧,藤井俊介。”聞燕冷冰冰地回答。
哦,原來這就是那個俊介,聞燕的態度對上了。
“怎麼不關我事呢,好歹我們也是做過一段時間的隊友,我關心你現在的處境,畢竟你從我們車隊離開之後,就這麼回去中國了,和我們這些人一直沒有聯絡了,我們都很擔心你。”
藤井俊介確實是在關心聞燕。
但他的關心就跟那句話很類似“擔心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當初聞燕離開他們車隊的時候是鬨得不太愉快,然後對方一直沒有音訊,那麼一丁點的隊友情確實是會擔心對方會不會遭遇不測,但是也就那麼一丁點。現在對方活蹦亂跳的,甚至帶著新隊友出現在東京,出現在首都高,那一丁點的感情是確實沒有了,更多的是升起了一種審視的感情。
在審視對方到底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團隊。
在聞燕離開之後,在圈子裡有點風言風語,說他們弄走了聞燕簡直是有眼無珠,就連他們自己內部都有人說聞燕走了之後很多事情都沒做得那麼有效率了。
人最討厭的就是說自己的眼光不好,彆人越說,就越要證明自己沒有看走眼,越要證明放跑了的這個人,其實沒什麼大不了。
而眼下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聽到那個俊介說的話,吳知小聲和吳眷說:“是因為日語本來就很陰陽怪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