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愛卿平身。”笛皇在最中間的位置坐下,對台下的跪著的眾人擺擺手。
“謝陛下。”台下齊聲說道,紛紛起身,做回位置。
太子坐在袁寧的對麵,袁寧朝太子抬手簡單行了個禮,聶珩回禮,目光轉向袁寧身後的雲卿,挑了挑眉。
“袁寧啊,今晚我們好好喝一杯!”笛皇環視整個大廳,目光最終落在袁寧身上,抬手拿起笛國皇後幫他斟滿的酒杯,朝袁寧舉了舉。
袁寧起身,姿態恭敬地朝笛皇行禮,道:“臣定陪陛下儘興。”
這場宴會在笛皇的到來下正式開始,舞女上台演出,鄰座的大臣們也在簡單地交談著。
“父皇,這些是驚鴻樓的舞女。”太子起身,朝笛皇行禮介紹道,“站在最中間的是上一屆花魁大會的魁首,驚鴻樓的妙雨。”
“不錯不錯。”笛皇將目光放到此時舞台最中間的妙雨,點點頭,“是我笛國最優秀的舞女。愛卿們,好好看看我笛國最為驕傲的舞蹈吧!”
笛皇一聲令下,全場噤聲,全部人都專心致誌地看向舞台。
一曲舞畢,妙雨攜其他舞女向最高位的笛皇行禮。
“哎,這屆花魁大會你們是派誰參加?”笛皇忽然起了興致,詢問站在舞台最中間的妙雨道。
“回陛下,是奴妙雨與奴身邊的妙音與妙韻。”台上舞女紛紛朝笛皇跪下,位居最前麵的妙雨恭敬低頭答道。
“妙雨、妙音、妙韻,這名起的妙。你們是姐妹嗎?”笛皇身子微微前傾,似乎很感興趣。
“回陛下,奴三人並非親姐妹,但是在同一年被驚鴻樓崔媽媽收養,因此崔媽媽給奴三人取姐妹名。”
“不錯不錯。”笛皇點點頭,目光看向坐在身側的笛國皇後,
“確實是好名。”接收到笛皇的目光,笛國皇後接過話,“希望你們保持去年成績,為我笛國爭光。畢竟,今年參賽的舞蹈可不單純一個舞種。”
皇後話音剛落,全場安靜。
所有人都知道皇後話裡是什麼意思。但如今還處於一個較為敏感的時期,幾乎全場的大臣都知道這場花魁大會的真正目的,再加上大廳內還有原笙國的大臣。除了皇帝,沒有人會蠢到主動提那個被他們消滅的國家。
“是,謝謝陛下與皇後娘娘的重視。”妙雨似乎沒感受到身邊彌漫的奇妙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