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樾含淚:“對不起,師父。徒兒以後不能孝敬你了。”
下一個,裴岐。
裴岐看著沈聽瀾,真誠詢問:“我能不喝嗎?”
沈聽瀾搖頭。
裴岐喝了,他真的喝了!
沈聽瀾悲傷之際,又看向了兩位師叔。
白清柔悲痛欲絕:“不能喝啊,瘋一個就不得了了,都瘋了,那上塵宗就完了。”
“師叔,我不是你們最愛的師侄了嗎?”沈聽瀾哽咽道,“我一直以為,無論我做什麼,你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我,現在看來……隻是我的妄念……自古逢冬悲寂寥,我言冬日甚是寒……我的心也是冰冷。”
白清柔選擇喝了魚湯逃離折磨,“清雪,靠你了。”
唯一剩下的顧清雪:……
“師姐,對不起 ”顧清雪看著目光炯炯的沈聽瀾,也忍不住的敗北,“清雪有負所托。”
顧清雪端起魚湯一飲而儘。
上塵宗四人以及鳳凰洲一人,在沈聽瀾的攻勢下全部失敗。
沈聽瀾看著幾人,更是悲傷。
“我好難過,我的心為何如此的難過悲傷。”
“好痛苦!啊!”墨樾跪地仰天長歎,接著拿著飛葉劍在地上劃拉出黑土二字後憤怒的開始耍劍。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墨樾說著,惡狠狠的跪地捶地又一躍而起跳在樹上,蹦躂中踹掉了許多的雪,接著更是憤怒的以頭搶樹爾。
悠揚的琵琶聲時而急促時而緩慢。
連帶著沈聽瀾的心也平靜下來。他流著淚,一字一句背起了琵琶行。
這琵琶正是鳳息抱著琵琶,儘職儘責的演奏著,他邊彈琵琶邊跳舞多才多藝的還能騰空躍起劈個叉。
“啊啊啊~”
還能時不時地唱上兩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裴岐大笑著拍桌,
嚇得正在撞樹的墨樾從樹上掉下來,又忍不住的在地上爬來爬去。
沈聽瀾看著爬過來的墨樾,更是難忍哀傷道,“、低眉信手續續彈,說儘心中無限事……”
鳳息的琵琶還在彈。
墨樾還在爬。
裴岐笑累了,但還在笑。
白清柔沉著冷靜的對著一旁不言不語的顧清雪道:“完了,他們瘋的比沈聽瀾還厲害。”
顧清雪:“的確。”
白清柔再接再厲的握住了顧清雪的手:“我們要加油,不能讓上塵宗顏麵儘失!”
顧清雪點頭:“你說的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裴岐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妝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爭纏頭……”沈聽瀾卡了殼,又瞎背了兩句,“忽聞岸上踏歌聲。桃花潭水深千尺,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
“我要瘋了!我的洪荒之力要爆發了!”墨樾圍著院子跑了一圈後更是難受,拿著劍戳了半天的洞,又恨不得埋個坑把自己挖進去。
琵琶還在響,鳳息還在舞,此時他還在唱五音不全的濫調。
“快到子時了。”白清柔道,“等會還要放煙花,我們得想辦法讓他們清醒。”
顧清雪:“確實。”
沈聽瀾:“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他看著對著石桌真情實感說著話還拉著桌腿的白清柔,心中更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