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張牧的打趣,蘇定方很是反感。“哼”
“哼什麼哼?掛彩就掛彩,有什麼好隱瞞的?出征打仗,受傷不是家常便飯?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何必藏著掖著?來,讓兄弟我看看你的傷咋樣,我這有療傷秘藥。還有,把所有受傷的兄弟都帶過來,有一個算一個,他們的傷我都包了。”
麵對張牧的咄咄逼人,蘇定方很是不滿。
“張牧,你休要得意。你才打幾場仗?老子打仗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療傷的事,老子比你懂的多。”蘇定方說完直接氣哄哄離開,連招呼都沒打,很是沒禮貌。
“大帥,蘇將軍他……………”
“張將軍,人各有誌,不必勉強。雖然蘇將軍部折損慘重,但是本帥相信蘇將軍部會拿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療傷的事就此作罷,蘇將軍能搞定。”
看到張牧一臉驚愕,李靖笑嗬嗬繼續說道:
“張將軍,你連日趕路辛苦異常。此時也已經天黑,你們先安營紮寨休息,軍事的事咱們明日再說。”
此時張小瑜確實累,聽到李靖這話,再想著蘇定方剛剛信心滿滿的表情,張牧也沒多想,直接吩咐虎賁軍安營紮寨。
第二天,張小瑜早早起床,準確的說是被受傷將士們的哀嚎聲吵醒。
聽著營帳外將士的哀嚎聲,再看著此時日頭已經老高,張牧不禁感歎治療失眠的最佳辦法就是過度勞累。
這麼吵,自己還能睡到現在,看來是真的累了。
起初張牧以為受傷的兄弟正在換藥,這才叫喊的這麼慘。可是等吃了早飯那幫人還在慘叫,張牧立馬覺得不對勁。
張牧順著慘叫聲找過去,好家夥,真真是傷兵滿營,一營連一營。
張牧推開一個營帳門走進去,立馬被裡麵的氣味給熏的受不了。
這麼熱的天,那麼多傷兵擠在密不透風的營
帳裡,有的傷兵行動不便,大小便都在營帳裡。
汗臭味,屎尿味,傷口腐爛流膿味…………那味道,慘不忍睹。空中蒼蠅嗡嗡的飛,有的傷口上已經有蛆蟲亂爬,那視覺,惡心的一逼。
還沒等張牧回過神來,蘇定方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張牧,誰讓你擅闖我先鋒軍營帳的?你知不知道他們受傷不能見風?你這麼闖進來,是不是想害死他們?”
“蘇將軍,這麼多的傷兵,為何不救治?”張牧死死的盯著蘇定方的眼睛。
“你如何得知沒有救治?已經給她們喝了藥。”
聽到蘇定方這話,張小瑜再轉頭看著營帳裡的傷兵。有的胸口被羽箭射穿,有的胳膊被砍掉,有的腿被砍掉,有的大腿上的肉被削掉一大塊。
不管是什麼樣的傷,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傷口化膿,傷兵高燒不退,更有甚者已經陷入昏迷,眼瞅著就一命嗚呼。
看到這,再看看營帳外的蘇定方,張小瑜慢慢走出營帳,然後把營帳門放下。
“張牧,你……………”
蘇定方話沒說完,張牧直接上去一腳將蘇定方踹翻在地,然後欺身而上拳打腳踢。
“操,我以為你有什麼高招治療他們,合著你就是讓他們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