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定方準備發飆之際,張牧趕了過來。
看到虎賁軍薛仁貴,席君買他們一幫偏將還有程處默在和蘇定方和李靖對峙,張牧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虎賁軍主帥,甭管誰對誰錯,自己絕對得幫著虎賁軍,不然,自己在虎賁軍的影響力必定大打折扣。
“怎麼回事?出征才一個時辰,就起內訌,可真有本事。蘇將軍,不是我說你,他們是新兵蛋子,你也是嗎?他們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咱們這是去找東突厥人拚命,咱們是兄弟,能起內訌嗎?這不是讓東突厥人笑話嗎?這不是折損我們的士氣嗎?這不是給陛下和我們大唐軍神李大帥臉上抹黑嗎?這是為何?你為何要做出這等親者痛仇者快的事?蘇將軍,莫不是你已經投靠了東突厥,這是準備反水?”
蘇定方:“………………”
這是哪?我在哪?
“張牧,你特麼的敢誣賴我?”
蘇定方一邊說一邊氣急敗壞的抽出大砍刀,看到這,薛仁貴直接跳了出來。
“早就聽聞蘇將軍勇冠三軍,今是就讓我河東薛仁貴領教一二。”
薛仁貴的大名,蘇定方不是不知道。從薛仁貴的眼神中,蘇定方知道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家夥不好對付。
剛剛還一副吃定張牧的蘇定方,此時的士氣也弱了不少。
“張將軍,你知不知道軍規?”看到蘇定方下不來台,正準備硬著頭皮和薛仁貴乾,李靖趕緊攔著。
李靖是誰?那是打了一輩子仗的人,他一眼就看出蘇定方打不過薛仁貴。蘇定方可是自己欽點的先鋒大將,絕對不能被挫了銳氣。
“軍規?自然是知道。我身為虎賁軍主帥,怎麼可能不知道軍規?”麵對李靖,張牧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好,既然張將軍知道軍規,那本帥問你,行軍打仗可不可以飲酒?”
“不能”張牧沉默片刻後,依舊硬著頭皮說道。
“如果飲了呢?”
“立斬不赦。”
聽到張牧這話,李靖和蘇定方很是滿意,可是程處默他們急眼了。
“老張,你瘋了?你怎麼能說這話?以前我虎賁軍不管去哪,可都是酒不離口的。”
“你趕緊閉嘴吧你,以前沒有外人,我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有外人,怎麼能喝酒?這事就是鬨到陛下那,也是我們輸。”
“老張,我們……………”
“我們個屁,你們幾個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私自帶酒?你們想死嗎?”
“臥槽,老張,你說這話就太不要臉了吧?我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能私自帶酒勾引我們?如果不是你私自帶酒,我們怎麼可能喝酒?”
“老程,彆瞎說,我怎麼可能私自帶酒?我又不是離開酒就活不下去。”
“老張,你還不承認?好幾百斤呢,裝在牛皮袋裡,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老薛他們都說不是他們帶的,這不是你乾的好事還能是誰?”
張牧:“………………”
我尼瑪,這幫王八蛋喝的是自己辛辛苦苦蒸餾出來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