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啊,老虎都貴重啊?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你們留著自己吃。”此時小蘭自己可能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夫人,我們這種皮糙肉厚之人哪裡有資格吃老虎?你可彆糟踐我們。”
“就是,尤其是虎鞭,必須得孟掌櫃那樣天上文曲星下凡的人才有資格吃。就我家那沒出息的,啃點窩窩頭都是造孽。”
……………………
張牧:“………………”
我尼瑪,權力真好。
小蘭畢竟是機靈人,比那兩個婦人強了不少。
此時小蘭終於發現遠處的張牧還沒走。
看到這,再想著剛剛的話,小蘭立馬嚇的半死。
小蘭不是一般人,直接拉開自己的領口對著張牧彎腰,假裝在洗野味。
可是小蘭失了計較,這是冬天,棉衣穿的那麼多,領口拉不來開就那麼回事。
想到這,小蘭直接起身走了回去。
小蘭剛走,張牧就發現那兩個婦人立馬往野雞和野兔肚子裡吐唾沫,還議論紛紛:
“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因為她家老孟和東家是一個村子裡的,她憑什麼對我們指手畫腳的?瞧瞧她那副嘴臉,我看了就想吐。”
“就是,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胖的跟豬一樣,天天走路一扭一扭的,也不怕把腰給扭斷了。”
“哼,也就是她長的不好看,不然,還不得混花樓?以前鄧老大沒被掃地出門,礙於鄧老大在大家夥心中的地位,她每次見到鄧老大都故意拉低自己的領口。”
“可不是嘛,尤其是夏天,穿的本來就少,她的又大,恨不得全露出來,真不要臉。”
“老話說醜人多作怪,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彆說了,來了。”
看到小蘭走了過來,兩個婦人立馬笑臉相迎。
“哎呀,夫人這身衣服真好看,瞧瞧這腰身,瞧瞧這身段,也就是我是個娘們,如果我是大老爺們,我都忍不住。”
“可不是嘛,瞧瞧夫人這身材,再瞧瞧夫人這相貌。這隻要是正常的大老爺們,誰能忍得住?”
…………………
聽到這話,張牧轉頭一看。
臥槽,小蘭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怎麼把夏天的衣服給穿出來了?
黑黢黢的臉上。那胭脂水粉跟不要錢似的往上塗。白底黑邊,活脫脫霜打的驢屎蛋。
操,以後見到小蘭得躲遠點,忒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