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有虎賁軍在,萬無一失,誰也彆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活。再一個,我心軟,見不得你們這種見血的活。這可是好幾百人,同時砍頭,那場麵得多血腥?羅縣令,不得不說你是狠人。”
羅基:“……………”
能不能要點臉?到底是誰狠啊?是誰一個勁的想砍人的?!
“沐國公說的是,沐國公還年輕,這都很正常。”
“嗯,態度還不錯,前途無量。羅縣令,你在這長安縣令的位置上也乾了不少年了吧?也該挪挪窩了。是的,年後應該會挪一下。”
張牧這話是什麼意思,羅基哪裡會不知道?
“沐國公,大恩不言謝,以後……………”
羅基話還沒說完,張牧就給打斷說道:
“彆扯淡,彆以後以後的。以後的事誰知道會怎樣?顧好眼前是真的。羅縣令好好乾,本公看好你。”
看著張牧遠去的背影,羅基深深的鞠了一躬。
張牧帶著劉家三兄弟還有一百多人直接往醉香樓趕去,走到家門口發現老劉家三位媳婦正在家門口東張西望。當看到張牧他們過來,劉家三位媳婦立馬衝了過來,然後抱著自己的男人再也不撒手。
“乾嘛呢?這麼多人呢,成何體統?想抱也得等回家吧?關起門來彆說抱,就是生個孩子也使得。”
聽到張牧這話,一幫人立馬起哄,有的甚至喊著親一個。更有甚者竟然喊著弄一下,也不知道弄一下是啥意思。
看著一幫人滿臉疲憊,張牧也是深深的自責。這可都是莊稼人,哪裡經過這種陣仗?
想到這,張牧決定帶他們吃頓好的表示一下。
“那什麼,大家還沒吃飯吧?走,醉香樓喝酒去。”
聽到這,眾人紛紛客氣,表示想回家吃飯。張牧哪裡肯依?你們不去吃飯,咱豈不是要內疚好幾天?
最後張牧放話,誰不給麵子去醉香樓喝酒,就把誰再次給抓起來。不得不說這招殺傷力太大,大到他們跑的跟兔子一樣往醉香樓趕去,然後大吃大喝,一點也不扭捏。
什麼沒見過世麵?什麼沒有氣場?什麼放不開?那都是沒有機會展示,又或者沒有往死裡逼。隻要條件成熟,人人都是大佬。
這一次張牧是放開了喝,喝的那是五迷三道。
人就是這樣,和領導喝酒,永遠都喝不好。和自己平級喝酒,永遠都喝不儘興。和比自己地位低的人喝酒,絕對能喝透。
第二天,張牧醒來頭腦一片空白。憑借多年的喝酒經驗,張牧知道這是喝斷片了。
“小牧,醒了?”就在張牧懵逼時,曹雲熙走了進來。
“阿娘,你怎麼來了?”
“什麼叫我怎麼來了?這是醉香樓。你昨天喝的昏天暗地,直接住在了醉香樓。”
“我住在的醉香樓?為什麼不送我回家?”
“誰扶的動你?重的跟豬一樣。你昨天吐的昏天暗地,衣服上全是。為了給你換衣服,差點沒把我老腰給累折。”
張牧:“……………”
換衣服?你?多好的機會啊?
操尼瑪,喝酒真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