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就不能跟這廝說話。
看到張牧不搭理自己,阮天外板著麵孔轉頭衝跟隨自己而來的安南文武百官喊著:
“你們笑什麼笑?本王有說錯嗎?沐國公沒給錢嗎?看到沒,這不是錢?”阮天外一邊高舉著剛剛張牧丟在地上的那枚銅錢一邊喊著。
“可彆小看了這一枚銅錢,雖然不多,可是意義非凡。一枚銅錢也是錢,本王沒說謊。都特麼的還愣著乾嘛?我們安南的主人正等著糧食,樹木,美人呢?還不都特麼的趕緊去準備?”
看到汪海洋帶著一幫安南文武百官和殘兵敗將前去忙碌,阮天外滿臉堆笑的衝張牧說道:
“沐國公,先容本王回去收拾一下。等正午時分,你們到本王王宮來,本王為你們接風洗塵。”
“阮大王客氣,聽聞阮大王喜歡生閨女,等下我等定要去看看。”
“好說,好說,本王這就回去讓公主沐浴更衣焚香等著沐國公。”
“大帥,這也太順利了吧?順利的讓人不敢相信,這裡麵會不會有詐?”阮天外走後,王玄策疑惑的問道。
“沒這麼簡單,這裡麵肯定有事。”聽到王玄策這話,張牧撿起地上安南人留下的一柄破刀一邊看一邊說。
“大帥,他們是不是故意以弱示我們,然後在王城埋伏了大量的兵丁,就是想等我們掉以輕心,然後給我們致命一擊?”
“不可能,你瞧瞧他們的兵器,這破銅爛鐵也能稱之為兵器?他們安南最多隻有百萬人,剛剛那十來萬兵丁已經是他們所有的家底。我猜想他們一開始是想與我們硬碰硬的打一場。畢竟這麼些年我們中原混戰不堪,也助長了他們囂張氣焰。看到我們隻有兩萬人馬,他們又十多萬,他們能不想著滅了我們?可是我們火槍的威力顯然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一個照麵就被我們打的潰不成軍,沒法子,他們隻能放下對抗的心,公然投降。”
張牧說完,稍微用力,直接將手中安南人留下來的兵刃給扳彎。
“大帥,你的意思是安南人是真心實意的投降嘍?”
“也不是,阮天外能夠做安南國王這麼多年,絕對不會這麼不堪,他肯定有後手。他現在放低身段就是為了麻痹我們,拖延時間。他在等,等一個契機,給我們致命一擊的契機。”
“會是什麼契機呢?他們安南臨國都小國。不管是西邊的暹羅還是南邊的臨邑,又或者更南麵的真臘國,都是小國,還不如安南,這幾個國家根本不可能支援安南。那麼安南王等待的契機到底是什麼呢?”
(暹羅是後世的泰國,真臘是後世的老撾,臨邑是後世的越南南部,安南是後世越南北部。)
“大帥,你說會不會是阮天外那廝故弄玄虛?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後手。他就是一攤十足的爛泥,他這麼做就是本性,他徹底被我們征服了。”看到張牧眉頭緊鎖,王玄策看著大海,目光深沉。
“不可能,阮天外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看到張牧和王玄策一直在打啞謎,程處默急眼了。
“老張,我就搞不懂了,咱們想那些乾嘛?阮天外不是邀請我們進他的王宮嗎?咱們直接去唄,想這些乾嘛?”